要是在最热时候开窑风吹岂不是炭都被烧成灰,根本就没有炭,或是留下些炭也跟那灰样,捏就碎。
“要那种捏就碎炭。”听有人说到点子上,许怀谦锤定音道,他就要这种。
这种炭虽然没有黑炭重,看着就像是黑炭烧没灰,但它温度比黑炭整整高倍,只用点点就能让整个屋里热起来,可比黑炭好用多。
众人见说不听许怀谦,而且陈烈酒也支持,没
他既然说出这话,那他肯定是有把握烧出来才说。
陈烈酒猜对,许怀谦还真有把握,几年扶贫可不是白干,他在乡下那几年见识过不少形形色色发财致富方法。
还被单位派去全国各地出差,去些特色扶贫县观摩学习。
其中有个特色贫困县就是烧炭烧富,他们打就是用古法白炭噱头打出名头。
他们去观摩学习时候,当地领导热情地邀请他们亲自参与烧炭过程。
想出来,但他觉得他只是提个提议,功劳还是陈烈酒,他总觉得把自己说过画给圆回来。
“好啊。”陈烈酒听到许怀谦说白炭比黑炭还要好,想也不想地就答应,既然这种炭好,烧出来卖不出去留着冬天给许怀谦用也是样。
每晚都抱着许怀谦睡陈烈酒知道,许怀谦身上很凉,夏天可能因为热关系他不觉得有什,等到冬天,想也不知道他那病体会把他折磨得有多痛苦。
想到这里他突然垂垂眸。
但只是瞬间他又抬起眸,把守着这炉柴窑人叫过来,吩咐道:“按你们二哥新法子再起炉窑。”
其中原理许怀谦记不太清,但怎烧出白炭步骤他还记得清二楚。
于是他耐心讲给烧这炉窑人听。
“啥?”不少人听都怀疑自己听错,“你要们在木炭烧到最热时候开窑?”
“可这样来,那炭出来全都要烧没,而且剩下炭不就跟那灶炭样都是碎渣子不值钱。”
他们烧这久炭,也知道那炭必须在封死窑里慢慢冷却下来,保留下炭才会又重又耐烧。
刚刚陈烈酒和许怀谦对话也没有背着他们,可他们从来没听过什白炭,连见都没见过。
这烧得出来吗?
“让你们去做就去做,”陈烈酒不耐烦地踢他们脚,“这炉窑算自己帐,就算没烧出来,也不耽误你们挣钱。”
“再说这烧炭法子都是你们二哥给,”陈烈酒说着替许怀谦正正名,“你们怕他烧不出新炭来吗?”
陈烈酒对许怀谦信任得很,他知道许怀谦不是那种喜欢说大话人,也不像他这般大胆,没有把握事都敢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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