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吴掌柜交给几笔大账单,”陈烈酒也没有隐瞒,“后面陆陆续续还有几笔,你在书院里安心上学,想吃什吃什,想买什就买什,别为钱发愁,书院里没有你就找刚才那个门童,他能下山去给你买。”
陈烈酒唠唠叨叨说许多让许怀谦放心话,许怀谦就听到两个字:“大单?”
“那肯定很辛苦吧?”得欠多少钱,抽成才有二十两这多!
而且欠钱数额越大,就会越难要,就像许大郎,欠十两银子他都不想还,要你就把命取走,反正就是不还钱。
“都习惯,有什辛苦不辛苦,”陈烈酒摇摇头,“不辛苦,就是比谁比不要脸罢。”
陈烈酒翘翘唇,问他:“怎想起来这叫?”
许怀谦也实话实说:“就是突然想这叫。”
“很好听,很喜欢。”陈烈酒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欢喜,他很喜欢把自己情绪分享给许怀谦。
“你喜欢就好。”他开心,许怀谦也会跟随着很开心,拉着他手问他,“怎突然想起来来书院找,是不是家里出什事,收账出事?鸡苗问题?”
他刚听门童说,后院有人找他他就猜到是陈烈酒,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狂喜表情,等到这儿见人,他突然又冷静下去。
题怎你俩这个反应?”裴望舒总觉得他们反应怪怪,像是有什坑在等着他跳,想问个清楚时候,书院门童过来把许怀谦叫走。
“有人在后门等你。”
许怀谦刚想问谁呀,随即心口跳,放下筷子就跟著书童去后门。
果然,他走到后门,就看见个极为显眼红衣哥儿,当即他唇角就翘翘。
“老——”
他才在书院上几天学,还没有荀休,陈烈酒就来找他,会不会是家里出什事,把能想到问题都问出来。
见他骨碌地问这多,陈烈酒笑笑:“没有,家里都很好,鸡苗都卖光,小妹和婉婉准备在村里收第二批种蛋,收账也很顺利……”
说着他从他荷包里拿出两个锞银锞子给他:“这是最近收账收到,想你,就拿来交给你。”
“这多?”许怀谦拿着两个十两银锞子,不敢置信,这才几天时间他收账就挣二十两?!
这靡山县有这多欠债人吗?!
刚想把话喊出来,突然想起这里不是这个叫法,从善如流地随着这里人叫夫郎叫声:“阿酒。”
——阿酒。
陈烈酒看到许怀谦时候,也是眼睛亮,凑上前就听到许怀谦叫他声阿酒,心间颤。
——不是烈酒,是阿酒。
被他这叫,人都给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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