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屁!”陈贵家点也不为所动,“吃短命东西,你们谁要换就去换,反正不去。”
陈贵家全是儿子,没有待嫁姑娘、哥儿。开始陈烈酒做收账买卖带陈氏宗族时候,跟陈烈酒家来往还挺亲热。
见天儿做个什吃食都巴巴地往陈烈酒家端,陈烈酒家有个什活儿他们全家齐上阵去帮忙,不就求着陈烈酒家带带他儿子,也能挣几个铜板,帮衬帮衬家里。
结果这陈烈酒直接来句:“现在带着陈五家,要不那多人手,以后要是缺人,再来招呼大柱二柱哥。”
陈贵家当场就不开心,他们家巴结他两天,就得句以后啊,谁都知道以后是句客套话,要真是有心就把那陈五家打发,就带他们家。
肉食,吃这个解腻。”陈烈酒端碗进厨房,回几块红烧肉给她。
陈朱氏看碗里那烧得油汪汪,亮晶晶,还香气扑鼻肉,闻就知道好吃,没忍住多说两句:“你找这个夫君是个好,虽然身体差点,但读过书会识字还会烧饭,以后好好跟人家过日子啊。”
陈烈酒颔首,眉目都在飞扬:“晓得!”
不知道为什,听到别人夸许怀谦,他心里分外高兴,就好像在听别人说,他眼光怎就这好,这好人,都叫他给找到。
陈朱氏见他没有半分嫌弃许怀谦身体不好神色,这才放心地端着碗走,村里人说什陈烈酒不甘弄个病秧子赘婿回来,会暗地里把人给折腾死等话纯粹就是胡说,人家小两口好着呢!
那陈五家穷得叮当响,能给他什,他们两家隔得这近,有个什也好搭把手,真是不识好歹!
从此这陈贵家看陈烈酒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陈贵家其他儿子听小弟说别人家碗酸菜就能换肉,早就馋得不行,就等着他娘同意,现在听他娘这说,个个拿眼神看着他娘:“怎吃就要短命?”
“你们没听那陈烈酒说这肉是那病秧子做?”陈贵家脸鄙视
但也有人不这认为。
在陈朱氏家对门,陈烈酒家左手边还有户人家,当家人叫陈贵,他媳妇是个小气。陈烈酒家肉香不仅飘进陈朱氏家里,也飘进他家里,他家小儿子躲在门边见陈朱氏拿碗酸菜都换碗肉回去,也嚷着让陈贵家拿东西去换碗肉回来。
“娘,你也端碗菜过去换碗肉回来吧,可香!”
“换换换!”陈贵家把碗往桌上掷,张脸拉得老长,“你当咱家东西是大风刮来,就知道拿去换!”
“是肉呢,”他小儿子吸着鼻子继续道,“人朱婶子碗酸菜就换到,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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