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理解李昂
变化，事实上特事局内部同样也有许多员工，在成为超凡者后，思维方式逐渐超出常人范畴。
中等级超凡者，其思维速度与反应速度就超过普通人
，比普通人更健壮，更敏捷，更聪慧
“那什
……”
等到柳无怠传送离开后，李昂与王丛珊几乎同
时间开口，相互打断对方话语。
“哈。”
两人相视笑，李昂指指自己与王丛珊，“你先说还是
先说？”
王丛珊摆摆手，“你先说吧。”
“你很好地完成封锁虫人文明核弹发射系统任务，所以，们两清。”
李昂朝着死狗般倒在擂台边缘AIM点点头，转身朝观众席走去。
现在距离开赛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看台上观众很大部分已经离开，王丛珊等人倒还留在那里。
看到李昂走近，柳无怠脸色平静，王丛珊表情微妙，柴柴……柴柴正靠在座椅后背上张着嘴巴，打着呼噜。
她戴着画有红色眼睛图案眼罩，耳朵里塞着降噪蓝牙耳塞，甚至连李昂走到跟前都没发现，还在休闲惬意地打鼾。
格外熟悉脸庞，默默对视。
——
由于天空竞技场镜头，在默认状态下，是会持续锁定两方玩家，
因此，看台上观众们，只看到李昂与AIM，在火山云层上默默漂浮，
没有看到【此世之恶】作用下，虫人星球变化。
“好。”
李昂点点头，“刚才在擂台上对AIM说那些话，有部分是真实。
很早时候就认识到，其实不是个有着丰富情感正常人，并且随着自己生命本质越来越奇怪，看待人类角度也在逐渐发生偏移……”
“你以前看待人类角度就不怎正吧？”
王丛珊下意识地吐句槽，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吐吐舌头，示意让李昂继续说。
“结束？”
王丛珊稍有些紧张地问道：“没发生什意外吧？”
“没，好得很。”
李昂笑笑，眼神下移，注意到王丛珊微微攥紧手指。
柳无怠也注意到这点，说句“还有事，先走，你们聊”，就传送离开天空竞技场。
唯能确定点是，
十小时后，AIM在传送脱离、回归天空竞技场瞬间，吐。
他朝着自己从虚空中拿出铁桶，疯狂呕吐着，像是在竭尽全力清空自己肠胃内容物。
没有人知道，那颗虫人星球最后结局，甚至包括AIM自己——吐完之后，他就在李昂监督下，朝自己大脑中硬盘进行局部格式化，清洗掉与虫人文明有关所有记忆，
遗忘掉【此世之恶】所造成恐怖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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