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稻森愣
愣，“恶作剧？”
“没错。”
李昂点点头，“比方说趁着无人
时候，往高利贷家门口泼红色油漆，用大粪在他们家门前地板上画画，写欠债还钱，
半夜三更时候，拼命敲响他们家二楼窗户，
把马桶刷拿出来放进他们家里冰箱，戳爆他们汽车轮胎……”
“是，石田你抛下父母，自寻解脱，实在是
件不负责任事情。”
李昂先斥责句，又立马说道：“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无可挽回。石田，这公文包钱你就带走，拿给你父母吧。
里面美钞都是不连号，而且绝对安全，可以放心使用。”
石田稻森接过公文包，立马解除李昂手臂冰冷，脸上表情很是感动，“李哥……”
“同是天涯沦落人，看到你，就让
想起曾经自己。”
”
李昂讲着各种各样江湖黑话，拍拍瞠目结舌石田稻森肩膀，感慨道：“你并不是个人，这个世上还有成千上万和你样惨，甚至比你还惨人。
校园贷碰不得，旦沾上就会万劫不复。”
石田稻森咽咽口水，完全忘他刚才还要加害李昂这件事情，“那们……真就没办法吗？”
“办法
……也不是没有。”
李昂絮絮叨叨地给石田稻森讲大堆阴损招式，听得这个普通青年愣愣。
“而且由于你是鬼魂，他们根本抓不到你，就算有高利贷公司顶层，能花重金请来阴阳师什保护自己，却也保护不手底下大手们。”
李昂循循善诱道：“借着帮派分子身上怨气、恨意，身为鬼魂你既可以增长法力，还能保护那些和你遭遇同样命运倒霉者，让他们不至于走上绝路。”
“可是……”
石田稻森不太确定地说道：“这样做真好吗？总觉得……”
李昂声情并茂地说道：“石田，你有没有想过，去打击报复那些害死你人。”
“谁？高利贷吗？”
拿着公文包石田稻森有些忧郁，“在发现自己变成鬼之后，也想过去报复他们，可是做高利贷生意，都是凶神恶煞帮派分子，
而旦离开这座学校，法力就立马遭到削弱，根本不能袭杀个满身煞气壮汉。”
李昂莞尔笑，“袭杀做不到话，做些恶作剧总可以吧。”
李昂想会儿，拍拍石田稻森肩膀，“稻森君……”
“李哥，叫石田就好。”
石田稻森诚恳地说道。
“好石田，”李昂点点头，犹豫着说道：“你……是鬼吧。”
“嗯。”石田稻森点头，情绪有些低落，“唉，仔细想想，还真是愧对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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