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事。”欢乐结结巴巴地说道。
“很好。”李昂点
点头，走回客厅，将那名鼻青脸肿
干员从尸体堆里拖出来，稍微帮他包扎
下伤口，将其放在客厅沙发上。
“帮照顾下他。”
李昂随口吩咐道：“等到什
时候枪声彻底不响，你再把他送到医院，可以。”
“呃，好。”
黑洞洞手枪枪口，正对着卡卡脑门，这瞬间卡卡想起很多事情。
他那个抛妻弃子、不知道在哪里鬼混父亲，那个靠给人洗衣服赚钱贴补家用结果累到生病死去母亲，
那个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弟弟，那个给自己片彩色贴纸、把自己拖入深渊所谓“帮派大哥”……
那些人，那些事。
如果那天，他没有接受帮派大哥递给他彩色贴纸，说不定他就不会染上读瘾，也就不会失学，带着本应前途光明弟弟，住进这座该死公寓。
们或是爬在地上向沙发攀爬，或是站起身来朝卧室跑去。
但竖在门框边枪口，仿佛长眼睛般，追踪着他们身体轨迹，坚定而平缓地向他们投递出弹头。
枪声终于停歇，客厅尸横遍野，此时距离第声枪响，过还不到三秒钟。
阳台上，还保持着撕扯腰带姿势卡卡，拉着欢乐蹲在地上。
阳台落地窗前，刚好摆放堆纸箱，里面摆放着些杂物。
欢乐点头如捣蒜，看着李昂熟练地从那些少年尸体上，扒下手榴弹、震撼弹、步枪弹夹等装备，推门离去。
如果再给他次机会，他定会像母亲临死前叮嘱那样，好好学习，带着弟弟去城里找份体面工作。
啊，差点忘，他弟弟也死，就在客厅，就是刚才举刀那个。
啪——
消音手枪沉闷枪声响起，卡卡额头出现个血洞，脸上还凝固着属于少年、讨好性质笑容。
又具尸体倒地，李昂看也没看眼，对着蹲在地上，满脸是血，因为惊吓过度而口不能言欢乐说道：“你没事吧。”
踏，踏，踏。
军靴踩踏在血泊脚步声在客厅中响起，李昂嗅着这浓郁血腥味儿，喃喃自语道：“还差个。”
还差个，
阳台上，卡卡身躯陡然颤，他掏出手枪，贴着纸箱想要射击。
然而，客厅里空无人，卡卡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看见李昂不知何时已经贴到阳台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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