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言:“你父母知道这些事吗?”
何伊灵点点头:“知道,但他们叫忍。说女人要是离婚就不会有人要,忍忍就过去。后来不能生育,他们就说这个样子改嫁更难。他们说只要再忍几年,等孙行老脾气就会变好。其实知道他们不是怕再嫁不出去,而是怕失去孙行这个大树。他们想要依靠他身份过好日子,想要谋取福利,怎会在乎死活!”
姜斯言听着何伊灵话,能感受到她绝望。连至亲至爱人都不能保护她,似乎眼可以望尽人生尽头。忽然间,姜斯言觉得何伊灵能坚持活着都是需要莫大勇气。
因为何伊灵情绪失控,此次谈话没有持续太久,姜斯言便和韩唯从宾馆离开。
回警局路上,韩唯问道:“你怎看?”
“警方查案不会放过任何个细节,而你听到他名字时反应,也说明切。
何伊灵垂下头,眼含泪水地说道:“是,是恨他。因为他失去们第个孩子,也因为他这辈子做不成个妈妈。虽然恨他,但是没有杀他,因为不敢。”说着何伊灵撸起袖子,解开衣领,手臂胸口都是触目惊心伤疤。
姜斯言也被这些伤口惊呆,有些伤痕甚至可以看出岁月痕迹:“都是他打?”
何伊灵点头:“是,每处都是他亲手所赐。你敢想象结婚当晚,也就是古人所言洞房花烛夜经受是顿,bao打吗?”
姜斯言沉默,他不敢想象何伊灵经历这些事情。婚姻开始竟也是噩梦开始。
姜斯言:“何伊灵所说不怀疑,从死亡时间来看,她也不是杀害孙行人。但是今天回答却又多个杀人动机,不是吗?”
韩唯:“没错。她提到如果她离婚,孙行就要杀她,所以她想要摆脱孙行唯方法就是杀她。”
姜斯言:“是。她杀人动机太明显,但以目前情况来看,买.凶.杀人是最可能方法。”
韩唯:“嗯。”
韩唯认同姜斯言所说,而现在问题是买.凶.杀人,买凶手是谁,怎联系到对方是破案关键。
韩唯向以冷静自持,如今也已经看不下去。他也没想到孙行会下这狠手,简直是哥衣冠禽兽。
“他为什打你,你知道吗?”姜斯言问道。
何伊灵苦笑两声:“说都不知道你信吗?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原因。他喝酒喝多要打,工作受气要打,没准点吃上饭也要打,只要他想。”
姜斯言:“为什没离婚?”
何伊灵:“因为他说如果敢提离婚,他就杀。真怕他,又怎敢动手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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