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言笑眯眯:“看情况。”
韩唯:“那今天是什情况?”
姜斯言郑重其事地问道:“你今天说感情事听,还算话吗?”
韩唯点头,“当然算。”忽然间心跳开始加速。
姜斯言唇角翘,伸手勾住韩唯脖子压向自己,贴着韩唯耳边轻声道:“想要验货。”
姜斯言犹豫后下定决心:“试试吧!”
和乔翌谈完后,姜斯言想很多,早死晚死都得死,万真没有以后,为何不趁早享受。忽然间姜斯言被打通任督二脉,此前焦虑担忧都化为乌有。
行动才是硬道理。
韩唯洗好澡吹干头发,从洗手间走出来后,看到姜斯言已经躺在被窝里,两只胳膊露在外面,两只脚也露在外面。
“不冷吗?”韩唯走过来坐到床边上。
姜斯言叹口气:“大概是太在意。何况他以前还是个直男,怕。”
乔翌明白,怕韩唯有心理阴影。历史总是有着血泪教训,曾就有直男因无法接受而硬。不起来。
“上吧,俗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你得迈出第步才知道下步怎走?不然谈什恋爱?不如分手。”乔翌怂恿姜斯言,道:“你可是妖精,不能辜负你名字。要是让贵妇知道你谈对象还没上三垒,肯定到处说你不行。”
姜斯言无奈:“哎,太难。”
乔翌:“实在不行,灌醉再上。”
好奇心没有再过问。
乔翌扶着腰坐下来,“对,你和你们老大怎样?”
姜斯言愣:“你知道?”
乔翌:“大半夜找人都找到这,猜也猜到不少。你们是不是在起?”
姜斯言:“算是吧。”
“不冷。”
“现在还没到春天,小心感冒。”说着掀起被子准备将姜斯言胳膊塞进被子里,余光瞥发现姜斯言是光.着身子。
“你没穿衣服?”
“嗯。”
韩唯质疑道:“你有裸.睡习惯?”
姜斯言:“他没醉就先醉。”
乔翌有些头疼:“最后个办法。”
姜斯言:“什?”
乔翌:“把自己洗干净脱.光,送到他床上。不信他能忍住。到嘴鸭子哪有不吃让其胡乱飞道理。勇敢出奇迹,该享受就得享受。”
虽说这主意馊,但并非没有道理。
乔翌不解:“什叫算是吧?”
姜斯言:“只有名没有实。”
乔翌:“居然没上?不是你性格啊!你不是向来先做后爱吗?怎转性?”
姜斯言委屈:“不敢。”
乔翌笑:“还有们妖精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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