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看看吗?”
韩唯将本子转递给姜斯言,顺便挪动位置,留出个空位:“给,你看吧。”
姜斯言接过本子,坐下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文字,不禁让他想到种说法——字如其人。韩唯写手好字,每个字都写得自然舒展,顿挫有力,而字体独成派,极具个人风格,正好和本人刚毅不屈,勇敢无畏性格对应。
再看里面内容,详细记录案件发展至今每个细节,看得出韩唯对工作严谨态度。
“你现在有什想法?”韩唯问道。
韩唯抬起头看眼姜斯言头发还在滴水,微微蹙眉道:“怎不把头发擦干?”
姜斯言:“喜欢自然干。”
韩唯放下手中本子,起身回到自己房间,过会儿又回来,手里拿条吸水毛巾,直接扔到姜斯言头上。
“稍微擦擦,不要弄湿地毯。”
姜斯言“哦”声,乖乖地擦擦头发,最后干脆直接戴上毛巾。
方向,觉得某些地方怪怪。
田海棠如既往准备送齐佳回家,发现齐佳站在外面迟迟不上车,故问道:“怎?怎不上车?”
齐佳回过神,摇摇头后上车:“没什,走吧!”
路上,齐佳越想越不对劲,开口问道:“你觉不觉得最近老大和小言走得很近?”
田海棠想下:“没有吧!不还是和以前样吗?”
“这两天直都在想凶手是如何确定受害者?这个案子和们最初美人鱼案有些地
韩唯看完姜斯言只能无奈叹出口气:“你也不怕感冒。”
姜斯言自信道:“不会,身子好得很,很少感冒。”
韩唯:“小心遭报应。”
姜斯言笑笑,把话题重新拉回到刚才问题,“你刚刚在看什?”
“平时记录案件细节用笔记本。”
齐佳皱着眉,陷入苦思,她总感觉这两人哪里不样,但又说不出来。可是齐佳向来对自己敏锐观察力很有自信,何况男人大部分都没有女人敏感,所以她不觉得是自己问题,定是有什东西她忽略。
会是什呢?齐佳自问着。
从酒店回到家后,姜斯言被韩唯命令去洗澡摘隐形眼镜,这仿佛已经成为他每天例行公事。只要回到家,韩唯必然要提醒他这两样事情。
等到姜斯言洗完澡出来,韩唯人已经洗好澡换好睡衣坐在沙发上,手拿着个笔记本,手拿着杯水。而身旁茶几上还放着另外个装满水玻璃杯,显然是给他倒。
姜斯言走到韩唯身边,拿起玻璃杯,水杯是温,应该是有人特意调水温。他笑着喝口,随后问道:“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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