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翌听完姜斯言讲述今早
事情，吃惊不已：“大手笔啊！唐津是认真。”
姜斯言叹口气：“认不认真不知道。但
只觉得麻烦。也不知道谁大嘴巴把以前在东局上班事情说出去。”
乔翌：“这已经不重要
。关键是他之后还会做什
，会不会给你工作带来困扰。万
他找到市局去，恐怕你日子就不会消停。”
姜斯言听完就觉得崩
韦洋：“说得话都差不多。章局也说你不在他也没什需要担心。”
姜斯言笑：“有今天，多亏他。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姜斯言今天。”
这话说得点都不夸张。当年是章麟辉钦点姜斯言进刑警队。从他进来那天起，章麟辉就开启护仔模式。姜斯言在分局几年，章麟辉明面上总是训斥他，但是私下却总是维护他。姜斯言在分局顺风顺水离不开章麟辉支持。在姜斯言心中章麟辉就像是个老父亲，所以有人常开玩笑说姜斯言是东区太子。
韦洋理解章麟辉对姜斯言意义，拍拍肩膀说道：“改天找个机会去看看他。”
“嗯，会。”姜斯言看眼时间，“花处理好，之后再有人送东西你就照说得做。还有点事要去处理就先走。”
案报告。你们呢？”
“残骨案结束后就没基本没事。这半个多月都挺闲，天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跟老年生活没多大区别。”
“别不识好歹，趁这个机会多休息下，不然下个案子开始你又没时间睡觉。”
“知道。老章最近咋样？身体还行吗？”姜斯言关心道，“会儿去看看他。”
韦洋：“不用去，前段时间老毛病又犯，人在家休养呢！”
“行，骑车慢点。”
“好，走。”
马庆起身说：“言哥再见。”
“再见。”姜斯言和分局几个老同事道别。说圈后，人才离开。姜斯言并没有直接回市局，而是骑着电动车去往乔翌公司楼下。
两人趁着午休时间见面。
“这严重？”姜斯言知道章麟辉有心脏病，定期都有检查。
“年纪大，加上工作忙，心脏负荷过重，进医院，好在发现及时没什后遗症，医生都说再晚点就可能出大事。前天刚出院回家休息，去看望过，和他聊会天。他有意提前退下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姜斯言点点头：“嗯，也差不多，今天都已经57人，还有几年就退休。再说这个麻烦也不在分局，他也没什需要操心。没必要硬挺着，早点闲下来也挺好。”
“是，他也这说。”说完韦洋笑，“你们俩还真是有默契。”
姜斯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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