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予脑袋轰地炸开。
他听见什?
上窜血液和体温让他来不及有更多思考,只有个念头在隆隆背景音中清晰得不切实际。
——他可能真爱他。
就是那种……会让人丧失理智、放弃清醒爱。
“会是你宝贝吗?”
李泯只反应下字义,毫不犹豫地点头:“直都是。”
珍宝般存在。
景予脑子越来越迷糊,加速流转血液刺激得他耳朵红透,智商全无,回归三岁。
“可以对你任性吗?”他小声地说。
直以来冷静理智、无欲无求、不染丝毫人世欲望男人埋在自己肩头,说着这幼稚,却又知道他肯定能做到话。
景予心头又充盈着种奇妙而激荡感觉。
父亲因为生意失败放弃生命,母亲追随他而去,十九岁之后他人生就像是片空白。不论做什都是为还清欠款,填补完上代人留下来债,说不清有什是为自己而做,也说不明白他人格里有哪些是为自己而存在。
谁都能在他这张白纸上画两笔。
却也谁都不能将这痕迹留下去。
景予不知道正常自己该是怎反应,只知道那刻,他抬头吻上去。
其实他不会,只是想听李泯说声可以。
并没有料到,李泯郑重地顿下,侧过头来,将他端好,让他在怀里有个舒服姿势。
李泯声音很认真——
“给你关于切特权。”
……
没有谁不图回报地对自己,景予很清醒。
可李泯却就这样坦坦荡荡地将自己切都剖开来给他看,毫无遮掩,片赤诚。
他还想给他更多、更多,远超他所拥有所有。
景予心跳得很快,他觉得自己理智也有点离家出走。
轰隆心跳声中,他察觉自己好像往上跃,树袋熊似挂在李泯身上,紧紧抱住他脖子,闷在他耳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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