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
手指真是过分纤细，指缝也太窄
，李导手比他大上
个号，交叉扣着竟然有种把他撑开感觉，不太好受。
……救命，救
更难以夫吸，呜呜。
李泯耐心地扣着他手，问他：“可以再来次吗？”
“……”
救命，
求求你，求求你李导闭上嘴。
你这
说下去们这辈子都起不来。
坏就坏在景予他满脑子都是废料！！！
这是李导错吗？这是他错吗？他只是单纯地想给小伙伴供个暖而已，他有什坏心眼呢？
错都是景予！！！都是他！！脑补太快！剧场太多！
景予脑袋轰鸣，耳朵冒着蒸汽，整个人还可以加个融化特效——如果他现在站起来，他确实快站不稳。
李导扣着他手，顿顿，认真地询问他：“要起来吗？”
像有点疑惑。
并且认真地思索片刻。
问他：“你很冷吗？”
他又看看自己手，再看看景予手，似乎觉得景予是想用自己取暖，于是回握住景予整只手。
然后又像是觉得这样接触面积不够大，利用率不高，又想想，把景予五指分开，手指依次交叉进去。
住，慢慢慢慢地放下去。
手指往内轻微地握握。
景予目光就随着他手落在雪地上，那只手掌很修长，骨节微粗，血管明显。被雪颜色衬着，有些属于人类血色。
他脑子跳，突然觉得李导这样看起来好冷，于是像被鬼迷心窍似，突然暗戳戳伸手抓住李泯小指。
很热，比他冰凉手热得多。
……
好不容易恢复直立人身份，景予再次把自己埋在围巾里，低头盯着地面。
李泯扣着他往前走，他也就跌跌撞撞地埋头跟着往前走。
目光飘忽地落在手上，又迅速移开。
脑子里又冒出许多废料。
他认为可能是太冷，景予冻到起不来。
景予哆哆嗦嗦地说：“起，起，起……”
他试图支使已经软掉双腿撑着自己起来，接着，他就看见李泯跪姿，刚勉强能站起来腿又站不稳。
景予屁股跌回去时候，拽着李泯也重新回到原来姿势。
“……”
握紧。
……
景予浑身哆嗦，在上天边缘试探。
李泯做这系列动作时表情极其认真、极其单纯，并且透着强烈求知欲和学术气息，单纯到让人根本不敢直视着他联想到别东西——
李导脑子里可是点废料都没有！！
……李导不冷。
是他冷。
——亏他还想给李导暖和下！
景予再次想把头扎进雪地里。
李泯怔住，低头，看看被他握住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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