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大长公主眼中闪过慌乱,嘴却比脑子快,“怎可能?皇嫂可以叫延庆脱衣给你看。”
太后将昭和大长公主神色变化全部收入眼底,嘴角笑容越发灿烂,依稀间能窥得出年轻时甜美。
她手上用力,柔声哄着昭和大长公主,“好好好,都是别有用心小人想要挑拨们,还有话与你说。”
昭和大长公主闭上嘴,眉宇间愠怒却没消散,好像真因为太后误会心寒。
即使面露不满,昭和大长公主也不忘扶着太后腰,免
拿不定主意昭和大长公主顺着红琴力道往前走,眼中快速溢出泪水,脚步越来越快,小跑到太后面前时,泪水已经能顺着圆润下巴不停滴到衣襟上。
昭和大长公主顶着满是泪水脸,低头看向比她矮许多太后,“皇嫂,先帝必然不会糊涂到留下这等遗诏,肯定是有小人想要挑拨们关系,您千万不要上当。”
太后继续对昭和大长公主招手,示意昭和大长公主再走得进些,“你附耳过来,有话与你说。”
昭和大长公主满心狐疑,却不敢在这个时候不听太后话。
太后单手搭在昭和大长公主肩膀上,垫起脚靠近昭和大长公主耳畔,“延庆身上有与模样胎记,是不是?”
仔细辨认遗诏真假,不会让有心之人得逞。”
相比于前两封遗诏,瑞祥公公最后拿出来遗诏简直是芝麻大小事。
如果昭和大长公主和太后都不愿意。
这就是封‘假’遗诏。
刚好宗室与朝臣们也不希望朝堂上继摄政太后,又出现镇国大长公主。
多年前太后身边宫人去照顾延庆郡主后,特意说过在延庆郡主身上看到与太后身上相似印记。
太后还特意留延庆郡主在她宫中洗澡,亲自去看过眼。
延庆郡主背上确实有个印记,也与太后身上胎记位置相同,却不是蝴蝶形状胎记,而是烫伤。
太后想起延庆刚出生不久,长公主府确实以郡主被烫伤处置过几个乳母,就没将这件事再放在心上,也没与任何人说。
如今再想起来这件往事,却觉得五脏六腑没有处不疼。
敬王说话功夫,大司马已经让角落护卫将瑞祥公公堵住嘴按住,显然也是站在昭和大长公主和太后这边。
昭和大长公主神色几经变换,握着剑手松开又握紧,眉目间都是深深纠结。
她能理解敬王话中深意,但还是想立刻解决瑞祥公公永绝后患,却怕她依依不饶态度会让人更怀疑。
时之间,左右两难。
红琴在昭和大长公主沉默时候,试探着将昭和大长公主手中剑夺下来,轻轻将昭和大长公主推向太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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