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因为事情太过好笑,他才没能忍住。
想来燕国老大人们也能理解。
可怜陈国南阳郡王,好端端坐在那里什都没做,就成毛都没长齐光腚小子,怒也
梁王将已经敞开口荷包放在腿上,只手扶着荷包,只手伸进荷包掏钱,个铜板个铜板扔在重奕和宋佩瑜身前案台上。
不得不说梁王不愧是久经沙场武将,扔东西水平远比襄王好得多。
襄王玉佩扔在重奕和宋佩瑜身前案台上时,将整齐摆放在起六枚金裸子撞得扭扭歪歪,差点掉到案台下面去。
梁王扔过去铜板,却每次都能不偏不倚落在同个位置,发出铜板撞击清脆声音。
不仅早就处于崩溃边缘礼部*员受不这个折磨,孝帝更受不住这等屈辱。
动作,顿时如同正要打鸣却被掐住脖子公鸡似,完全忘记他接下来该说什。
片寂静中,襄王掏荷包无果,将腰间玉佩拽下来,用个巧劲,顺着重奕和宋佩瑜之间缝隙扔向他们面前案台。
‘哐’得声,玉佩落在六枚金裸子旁边。
梁王轻笑,他荷包里也有金裸子,腰间也有对玉佩,而且他还有就站在身后亲兵。
梁王摊开满是细小伤疤和老茧手掌,手指尖朝后悬空在肩膀上。
孝帝目光犀利看向梁王,“梁王!朕好心邀请你来参加朕寿宴,不是让你来蓄意捣乱!”
梁王不怒反喜,他看在重奕面子上忍住闷气,没立刻与燕国计较,孝帝还有脸主动找他麻烦?
“以梁王之尊来赴宴难道不是好意?”梁王将腿上荷包扔给身侧襄王,嫌弃坐着没气势,主动站起来逼问孝帝,“本王到要问问你,这就是你们燕国待客之道?毛都没长齐光腚小子都配坐在本王前面?”
宋佩瑜早就准备,出门前特意选择支白玉雕花折扇别在腰间,借着扇子和宽大衣袖,能将脸上充满幸灾乐祸看热闹笑容挡得七七八八。
至于没挡住那两三分……
梁王亲兵愣住,等礼部*员好不容易喘上来噎在喉咙那口气,又开始朗声指挥燕臣继续拜寿后,梁王亲兵才开始疯狂翻胸前和袖袋位置,甚至低头看向脚上靴子。
好在梁王亲兵及时想起来,他腰间还有个荷包,才没做出当众脱靴不雅之举。
宋佩瑜听见后面动静,从袖口中掏出个比手掌还要大些银镜,倚在案台上果盘处,不仅他和重奕能通过银镜将梁王亲兵动作收入眼底,梁王和襄王也能看见。
梁王将亲兵荷包拿在手中,毫不客气打开荷包口子往里面看。
枚金裸子,两枚银裸子,剩下都是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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