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宋佩瑜抽出枕头底下帕子盖住脸,真是没脸见人。
后来……
宋佩瑜猛得从床上坐起来,脸上手帕随着他突如其来动作,轻飘飘落在地上。
他花粉过敏,只想着要找个没人地方上药止痒,基本没有理智可言,更不记得身上有药膏银宝没在他身边,他就算脱衣服也没用。
……
重奕从善如流按照永和帝要求,重复刚说完话。
为让永和帝这次能听清,重奕还特意放慢说话速度,“去宋府提亲,以太子大婚之礼,将狸奴迎入东宫。”
“你竟然要欺到狸奴家中去?”永和帝以剑鞘指着重奕,满脸不可置信。
肃王生怕看到血溅当场画面,死死按着永和帝手,昧着良心道“大哥先别生气,说不定,说不定狸奴……”
不行,良心太痛,根本就说不下去。
袖子,没有办法再将就,宋瑾瑜就将自己外袍先给宋佩瑜披上,然后等有人找来,再让人去东宫或者勤政殿取衣服。
重奕在花丛边将宋佩瑜袖子扯掉后,金宝就跑去东宫拿衣服,原本只是有备无患,如今却正好能用上。
给宋佩瑜换新衣服后,宋瑾瑜立刻带着宋佩瑜出宫回宋府。
永和帝听到这个消息后,扬起剑鞘狠狠抽打在重奕身后墙壁上,怒喝道,“看你做好事!你让有何脸面再去见云阳伯?”
重奕抬手将迸溅小石子都握在手心,“去。”
越是回想起昨日记忆,宋佩瑜脸色就越是灰败。
被重奕数次阻止后,他居然能急得直掉眼泪。
终于趁着重奕心软时候,将身上衣服扯七七八八,还将两只靴子也
翌日,宋佩瑜在无比熟悉环境中醒来。
他没急着拉床边铃铛,唤外面人给他送洗漱东西,而是睁眼望着头顶新换不久床幔陷入深思。
昨天好像发生许多事?
也不知道襄王是从哪找来烈酒,仅仅壶下肚,就让他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仅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与重奕举止亲密,还在重奕将他带出勤政殿后,在园子里花丛边迈不动脚,坚信自己是朵花,要去找他兄弟姐妹。
永和帝紧绷神色稍缓,起码还有担当在,也不算无可救药。
“你打算怎让云阳伯和狸奴原谅你?”永和帝将剑鞘砸在手心,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大有重奕说错话,刚才抽在墙壁上剑鞘,就会抽在重奕身上意思。
重奕毫不犹豫道,“去宋府提亲,以太子大婚之礼,将狸奴迎入东宫。”
永和帝回头看眼肃王,在肃王眼中看到与他心中模样茫然,转过头掏下耳朵后,才对重奕道,“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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