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太医都送出东宫大门后,宋佩瑜回头看向花厅方向,忍不住摇摇头。
他不相信个人会无缘无故改变行事风格和思考方式,穆婉身上变化比惠阳县主还要离谱,肯定是有高人指点。
穆侍中或者说穆氏,已经等不及吗?
因为这段插曲,直到重奕将热过药喝下去,肃王与长公主都始终阴沉着脸色,没再说半句话。
两个人离开东宫后,径直去勤政殿。
两个时辰过去,好好药彻底凉,太医们终于得出结论。
太医院院正对等候已久众人道,“太子殿下药中,并没有发现不属于药方中东西,这碗药药性也没有变化。让小厨房将药热热,太子殿下照常饮下就是。想来那名细作还没来得及下手,就被安公公抓住马脚。”
“那药当真没有问题?”长公主冷声追问。
太医院院正愣下,对长公主长揖弯腰,“回长公主话,确实没有问题。”
整理外裳又重新梳妆后,就安静坐在椅子上,始终都没说话穆婉抬起头,脖子上直都没擦拭过血迹异常清晰,bao露在所有人视线中。
信人说那些话,还有信中父亲殷切交代,穆婉狠狠咬牙,在尝到嘴里血腥味同时,手上用力,在脖子上划出道细长红痕。
她目不是那个贱人,是她孩子。
等大业得成,她必要将她受过所有侮辱百倍偿还!
‘哐’
清脆声音响起。
穆婉却留下来,说要陪重奕用晚膳。
宋佩瑜无视穆婉如同刀子般眼神,和言语间暗示,随意找
“长公主是不信太医们诊断?不如让长公主府府医来看看,也许他们才能诊断出长公主想要结果。”
此话出,花厅氛围立刻凝滞下来。
眼看长公主脸上已经有怒容,似乎是想与穆婉争论,宋佩瑜连忙出来打个圆场,立刻让来福端着被太医院太医们诊断为安全药,拿去小厨房热。
然后亲自带着太医院太医们离开花厅,去其他殿领赏。
言语间暗示太医们只管看病救人,别太在意贵人们话。
肃王佩剑掉在地上,又砸碎块琉璃砖。
穆婉垂下眼睫,低声道,“劳烦公公叫人来与梳妆,儿纯善,恐怕经不住长公主与肃王哄骗,看不住药碗。若是被长公主陷害死,让如何能瞑目?”
安公公犹豫下,见到屋内其他人仍旧是无所谓态度,也没再强求穆婉去其他屋子重新舒梳妆。
罢,今日之事已经到这种程度,长公主与琢贵妃终究……唉。
安公公再次传唤后,被宋佩瑜安抚下来太医们才依次进入花厅,分别检验重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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