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宋佩瑜专门去找安公公,想从安公公口中知晓有关于重奕被永和帝责罚,更详细内容。
安公公长长舒口气,其实他早就想找人说说那天事,却始终都没个合适人选。
那天重奕走太快,等安公公将大公主留下荷包妥善收好,再追去勤政殿时候,重奕已经跪在寝殿外面。
永和帝拿着细长马鞭,几乎要怼到重奕脸上,连声质问重奕。
安公公只听见最后句话,永和帝问重奕,“先纳妾
比如口口声声说,‘重奕’本就是他,就应该随便他亲亲抱抱,而且只能被他个人亲亲抱抱。
或者满脑子聘猫民间旧俗,自己都是知半解,却非要与重奕掰扯清楚,还数着自己家当说要给重奕下聘礼。
……
当这些记忆桩桩、件件,无比清晰浮现在脑海中,宋佩瑜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装醉。
在宋佩瑜看来,这些醉话并不能被重奕当成抗拒永和帝赐婚理由。
,“给你讲个故事?”
宋佩瑜直觉不太对劲,却找不到拒绝重奕理由,无声点下头。
重奕故事毫无诚意,却在开头就让宋佩瑜充满代入感,随之而来还有脑海中接连浮现陌生画面,“狸奴喝醉后将朱雀认成冰王,想亲亲抱抱未遂,于是承诺……”
被重奕按在床上后,就老实做人皮垫子宋佩瑜个鲤鱼打挺,挣扎着变成侧身躺在重奕身边姿势,动作慌忙去捂重奕嘴,“别说!”
重奕懒洋洋抬起眼皮看宋佩瑜,“想起来?”
但他仍旧愿意相信,重奕为他,才拒绝永和帝赐婚。
别说重奕这明明白白说出来,就算重奕只是给他些这方面暗示,他都愿意坚定不移相信。
毕竟人天生就会趋吉避害,坚信让自己开心事,他也不能免俗。
听着重奕呼吸彻底平缓下来,宋佩瑜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将瓶瓶罐罐都整齐收进托盘,又给重奕掖好被角,沉默立在原地许久,弯腰贴在重奕额头上,触即离。
宫门已经落锁,宋佩瑜今晚只能宿在东宫。
宋佩瑜满脸恍惚点头,随着脑海中那些熟悉又陌生片段越来越完整,宋佩瑜眼中恍惚逐渐变成复杂,他伸手盖住重奕眼睛,轻声道,“睡觉”
重奕嗤笑声,宋佩瑜感觉到手心有睫毛划过触感,然后重奕就真睡着,乖巧到让宋佩瑜觉得不可思议。
良久后,宋佩瑜挪开挡在重奕眼前手,翻身仰躺在重奕身侧,他想起来那天晚上发生过事。
重奕又翻窗来找他,却被他当成冰王。
为撸猫,神志极度不清醒他,满嘴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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