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佩瑜想下,神色稍显犹豫,“没有吧……”
他没有酒后不记事症状,酒后记忆甚至会比平时更敏锐。
但必须醉酒醒来后马上想起来醉酒时都发生什,否则就需要别人提醒,才能想起来醉酒后事。
耳垂第三次感受到刺痛,宋佩瑜却觉得他已经麻木,唯还清晰念头,就是不得不佩服重奕这个人形测谎仪精准程度。
明明他在‘没有’后面加不确定‘吧’,重奕却毫不犹豫认定他是在说谎。
换上刚到手鸿胪寺卿朝服后,直奔楚国使臣住处,当天夜里就住在茗客楼,根本就没再进宫。
宋佩瑜仔细回想他那天在东宫说过哪些话,斩钉截铁道,“没骗你。”
耳垂再次传来异样感觉,重奕又咬他!
虽然不会痛,但会刺激到宋佩瑜羞耻心。
宋佩瑜猛得推把重奕,听见重奕嗓子眼几不可闻闷哼,才惊觉重奕竟然顶着满是鞭痕屁股坐许久。
,他不会娶妻。
从那之后,宋佩瑜才开始正视他与重奕之间不正常。
重奕却不满意这个答案,突然伸长脖子,咬在宋佩瑜耳垂上。
唇齿与小巧饱满耳垂触即分,随即而来是带着热气与恼怒声音,“骗子!”
宋佩瑜人呆滞坐在原地,整个人都傻。
宋佩瑜只能将他醉酒后,少有不记事情况也说给重奕听,末尾还信誓旦旦保证,“自从十岁以后,没再也没出现过醉酒后不记事情况。”
“呵”又口热气吹到耳膜。
宋佩瑜真有些不高兴。
他心疼重奕伤再退让,重奕却任性让人招架不住。
没等宋佩瑜想好要从哪开始与重奕讲道理,重奕终于肯正常说话,他贴着宋佩瑜耳朵道
他正想耐下心来,哄重奕先趴下去。
忽然感觉到阵天旋地转,回过神后,人已经在重奕床上,而重奕,正半趴在他身上,仍保持着将头埋在他肩膀姿势。
宋佩瑜挣扎下,没挣扎开,也就随着重奕。
他不与被亲爹打到遍体鳞伤人计较。
良久后,宋佩瑜眼皮子都有些打架,突然听见重奕问他,“你醉酒后,有不记事症状?”
半晌后,宋佩瑜才感受到肩膀上重量,他伸手想要推开重奕,却如同将双手主动送上门似,被重奕牢牢抓住。
宋佩瑜只能发出无奈又委屈抗议,“什时候骗过你?”
重奕保持歪头靠在宋佩瑜肩膀上姿势,精准说出个日期。
宋佩瑜不信邪按照重奕说日子算过去。
是重奕被册封为皇太子第二天,他早上进宫后,短暂停留会,就被通知回家等礼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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