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安静半晌,最后还是重奕先有动作,他单手撑在床上,另只手伸向缩在墙角宋佩瑜。
自从宋佩瑜养成随时随地查看重奕是否在发热习惯后,不知不觉之中,重奕也养成这个习惯。
而且双方对这个习惯都适应非常良好,抱着被子缩在墙角宋佩瑜甚至主动伸长脖子,让重奕能更容易触碰到他脑门。
随着重奕靠近,宋佩瑜忽然动动鼻子,他好像闻到异香味。
宋佩瑜迟疑目光顺着重奕宽大袖子路往下,最后落在重奕腰间绣着蝶戏花图案荷包上,突然伸手抓住重奕即将收回袖子,问道,“这个荷包是怎回事?”
初二整天,宋佩瑜除吃喝与更衣,就是睡觉。
当天夜里,宋佩瑜半睡半醒之间被重奕堵在床上,险些没分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多亏他喝整天水,估计已经将补汤都消化。
不然……宋佩瑜拒绝去想可能会发生什。
“你为什会在这?”宋佩瑜抱着被子往墙边缩缩,总觉得不太对劲。
喝哪碗?
宋佩瑜表示哪碗都不能喝,除非他已经做好喝三碗打算。
奈何胳膊终究没能拧不过大腿,最后他还是含泪喝三碗补汤。
由于补太过,初祭祖后回房间补眠,还梦到不可描述事情。
梦中具体内容宋佩瑜已经不记得,但……他知道与他不可描述之事人是谁。
重奕经常带着那几个荷包,宋佩瑜都熟悉很,不是龙纹就是朱雀,花样单且用料华丽,从来就没变化过。
宋佩瑜能断定,重奕腰间荷包绝对不是出自东宫。
这种粉粉嫩嫩颜色,八成是哪个姑娘送。
想到此处,宋佩瑜像是被
重奕穿着倒是很正常,黑色为底,绣着祥云纹路皇子常服,八成是年前赶制出来,袖口上还盘旋着条金色五爪龙。
重奕毫不客气在宋佩瑜让出来地方坐下,边打量宋佩瑜边道,“听说你病,来看看你是不是又撒谎。”
宋佩瑜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他目光莫名看眼重奕,拒绝回答这个送命题。
吃无数次亏后,宋佩瑜早就学聪明。
只要他不开口,重奕就没法说他撒谎!
真是要命。
这让已经答应重奕,初二就入宫宋佩瑜产生迟疑。
最近还是不要与重奕见面为好,起码得让他将那三碗满是精华补汤熬过去。
打定主意,宋佩瑜立刻在床上躺平,低声叫金宝进来,吩咐金宝去东宫给他告假,就说他身体不适恐怕是染上风寒,怕传染给重奕,过几日再进宫。
难得多天假期,当然是要在床上睡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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