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明白,脑震荡。
他从来没脑震荡过,也不知道怎样才会能缓解脑震荡症状,只知道大概要卧床休养许久才能慢慢养好。
但药肯定是要及时吃下去,吕纪和这番罪恐怕是逃不掉。
说话功夫,重奕已经带着股寒气回来,他见宋佩瑜与安公公脸色都不好看,问句怎。
安公公连忙将吕纪和那边情况再说给重奕听。
如今是宋佩瑜手紧紧扣在重奕手上,以至于重奕五指伸开将手抬起来后,他们双手还是紧密不分。
等重奕身影消失在门口,宋佩瑜立刻开始遍地找鞋。
他要回自己房间,这里待不下去。
可惜他是被金宝抱来,来时候就没穿鞋,这个时候怎可能找得到鞋。
安公公听见宋佩瑜急着要走,连声劝道,“您这个时候走什?正好留下来与殿下起用膳。柏公子与金宝、银宝都留在吕公子那,恐怕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您。”
闷响,他觉得他可能无药可救。
从理智出发,无论是重奕这个人,还是重奕那张脸,都毫无疑问,与纯稚没有半点关系。
那,就是他感情出问题。
宋佩瑜重复转头看重奕、仰躺反省自己、转头看重奕、仰躺反省自己……行为,什都没来得及想明白就睡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候,重奕已经醒,正盘腿坐在床上,目光灼灼盯着他。
宋佩瑜见到重奕回来,反而不急着走
宋佩瑜猛得抬起头,险些撞到安公公下巴,“吕纪和怎?”
他睡过去之前,太阳还好好在天上,现在已经出现月亮,除非吕纪和情况非常严重,否则不至于金宝与银宝都顾不上回来照顾他。
“吕公子没什大事。”安公公意识到他话可能让宋佩瑜产生误会,连忙摆手解释,“吕公子撞到头,柏公子与其他大夫都说没有外伤也没有内血瘀滞情况,但吕公子却始终恶心厉害,无论是吃什都往外吐,已经吐好几次药。”
说到这里,安公公也觉得心疼不行。
他也抽空去看吕纪和情况,满屋子都是药味,床上被褥已经换过两轮,宋佩瑜、柏杨房中备用被褥都被搬到吕纪和那里。
宋佩瑜下意识躲闪开重奕目光,清清嗓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然后他就听见重奕低沉声音,“你终于醒,松手,要去更衣。”
宋佩瑜顿时将脑海中诸多念头忘得干二净,他被重奕恶人先告状行为惊呆,回过头看向重奕没好气道,“你去啊,问做什?”
重奕满脸无辜抬起手。
两人始终握在起手进入宋佩瑜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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