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纪和马上进入说正事的状态,三言两语将他最新观察祁镇的结果告诉另外三个人,“我觉得被封锁在祁镇的只有普通镇民,通判府不仅能与外面交流,还掌握了商路。”
吕纪会这么说,不仅因为之前宋佩瑜试探着管通判府要东西的事,他全程都在参与。知道通判府将祁镇能找到的东西送来后,一般会在五天后将祁镇买不到的东西也送来。
五天,如果快马加鞭,足够去赵国或者卫国采买了。
当然,这有个必要的前提,就是不会被祁镇外围的土匪拦截。
除此之外,吕纪和还特意观察了
重奕抬起眼皮看了宋佩瑜一眼,顺便伸手将宋佩瑜挂在眼睫毛上的那缕发丝拿下来,“嗯”
吕纪和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下来,一声冷笑送给宋佩瑜。
柏杨满脸恍惚的转身,踉跄着在吕纪和身边落座,仍旧满脸不可置信,“他们……”
吕纪和瞟了眼正在艰难搜刮肚子里词汇的柏杨,大发慈悲的免去了柏杨的纠结,“睡了。”
“可……”柏杨的神色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纠结。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睡就睡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么上药的?
不枉他特意将最结实的床搬来重奕的屋子。
宋佩瑜轻而易举的看透了柏杨冷静外表下仿佛三观都要震碎的茫然,和吕纪和眼中毫不掩饰的意味深长。
“你们为什么会直接进来?”宋佩瑜听见自己发自灵魂的质问。
“就算敲门,你们谁有空给我们开门?”吕纪和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继而大度的摆了摆手,“我好不容易才将四个小厮都支使走了,你们两个快点穿裤子,我们抓紧时间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被你打断了。”吕纪和又补上一击。
“我?”柏杨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自己。
吕纪和满脸严肃的点头,给予柏杨肯定。
宋佩瑜知道能将四个小厮同时支使开不容易,抱着清者自清的想法,匆匆套上寝衣就大步走了过来。
重奕则在穿衣服的时候受到了宋佩瑜的阻止,说他身上的药膏还需要晾干,赤膊仅穿着条宽松的裤子。
刚将自己合上的柏杨闻言,狠狠的打了个哆嗦,脸上从夹杂着原来是这样、还可以这样,变成解脱中透着茫然,茫然中掺着解脱。
宋佩瑜被吕纪和毫无节操的话惊呆了,同时也找到了解释的方式。
他气势汹汹的从重奕身上爬起来,猛得拉开拔步床的帘子,“我们根本就没脱裤子!收起你肮脏的想法!”
柏杨也顺着宋佩瑜的目光看向吕纪和,吕纪和双手抱胸,不为所动,“没来得及脱裤子正好。”???
宋佩瑜脸都要绿了,回头看向正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的重奕,“你来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