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念头后,陈蒙目光越过吕纪和去看其他几个人。
带路盛誉比盛行气质更成熟些,却平白添几分畏缩,对着区区衙役都能赔出来笑脸,不像盛行面对他也能不卑不亢。想来虽然是盛行族兄,身份地位却不如盛行。
盛晟可惜,这般容貌若是能长在姑娘脸上该有多好,他就算不能娶来历不明女子为妻,纳个喜欢妾室却不成问题……
盛茂比盛誉还不中用,药铺掌柜们形容去药铺大量买药人也是他,正经世家公子都学什君子六艺,谁会去研究岐黄?估计也就是个跑腿。
自以为已经将‘盛氏兄弟’看透陈蒙最后得出结论,这几个人身上肯定还有好东西,若是能找到这些人家人,得到‘重谢’,他就发!
来回折腾那些药材。”
说罢,宋佩瑜拽着重奕袖子走在前面,领着众人去厨房。
陈蒙自从在吕纪和那里拿走牛形玉佩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看样子并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频频看向门外。
吕纪和眼中闪过鄙夷,忽然低头抹把眼泪,将天真无知小公子表现淋漓尽致,“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们哄骗,背着家里人偷偷出来玩。爹就这个儿子,万急病,或者认为死,给过继个弟弟就不找可怎办。”
陈蒙瞬间回过神来,他摩挲着手里质地上乘玉佩,追问道,“你是独子?你家是做什?”
打开厨房门,浓重药味扑鼻而来。
之前问宋佩瑜话中年男子警惕停下脚步,“你们熬药?”
宋佩瑜大方将绑着锦缎手腕抬起来,还掀起袖子让中年男子看他手臂上伤口,轻描淡写解释,“逃亡时候受点轻伤,刚好们之中有人略懂岐黄,就自己熬几副药。不然们也不会囤这多药。”
说话间,宋佩瑜已经托着手腕,指使着重奕去将堆积在厨房各处药材都搬出
吕纪和垂着头去追已经往厨房走去通判府衙役,闷声道,“哪里需要什营生?祖宗留下来东西就够。”
世家?!
陈蒙连忙抬脚跟上吕纪和,自以为目光很隐蔽打量吕纪和,之前他只觉得吕纪和长顺眼也会说话,如今再仔细打量却看出不同。
这人穿着衣服并不如何名贵,甚至在祁镇也不显眼,偏偏能让人不自觉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满身浑然天成贵公子气质。而且看样子丝毫不在意被拿走牛形玉佩,不然这天真烂漫人肯定会在脸上表现出来,怎可能再对他透露心事?
那就是仍旧对他有警惕心,说假话,恐怕这个牛形玉佩只是盛行配饰之,而不是有意义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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