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秘密!
但愿林德妃只是假孕争宠,不然帝王怒……
呵,祝她好运。
等宋佩瑜回过神时候,重奕已经恢复平日里懒散,边吃果子边半躺在摇椅
宋佩瑜回头,居高临下看着重奕。
重奕抬起另只手,对宋佩瑜勾下手指,“也告诉你个秘密。”
宋佩瑜警惕睁圆眼睛,虽然这个角度让他看不清重奕表情,但本能让他觉得这样重奕非常陌生且危险。
他试探性扯下手腕,轻而易举将手抽出来。
宋佩瑜愣下,在原地站良久,终究没能抵抗住好奇心,主动弯腰将耳朵贴向重奕。
想想,离重奕近点,低声道,“也是五月初五生辰。”
“姨娘身子弱又是难产,恰逢家那时候光景也不好,又是在这个不吉利日子里出生,产婆和大夫都觉得和姨娘活不成。”想起刚穿越来这个世界时狼狈,宋佩瑜忍不住苦笑,“恰逢大哥幼子夭折,大嫂不堪打击出现轻微臆症,非说是她幺儿,将抱去大房。大哥觉得五月初五不吉利,就对外说是五月初六生辰。”
重奕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道,“你记得倒是清楚。”
“怎可能?”宋佩瑜笑出声来,“谁生来就能记事,这都是长大后,母亲和姨娘当成故事讲给听,才知道原来小时候还有过这道艰险。”
宋佩瑜说完这句话,发现重奕望着他目光越发奇怪。
重奕视线放在宋佩瑜上下翻飞眼睫上,语气中带着诡异笑意,“父皇不会再有除之外孩子,他自己知道。”
宋佩瑜直接傻掉,呆愣愣转头去看重奕表情。
为什重奕说每个字他都能听懂,合在起却如此难以理解?
所以永和帝急三火四将重奕打发出宫,不是有幼子就不稀罕重奕,也不是防备重奕嫉妒心起会对尚未出生孩子动手,而是觉得丢人?
宋佩瑜觉得他就像是明明知道不该去玩毛线团却控制不住爪子欠猫,发现危险时候已经被凌乱毛线完全包围,彻底没撤退余地。
阳光过于充足,以至于将重奕乌黑眼睛都照成浅淡颜色,如今这双眼睛正眨也不眨望着他。
宋佩瑜突然有种不知道该往哪看狼狈感,下意识躲开重奕目光,将视线放在重奕眼角泪痣上。
重奕却主动转头,再次盯上宋佩瑜眼睛,“你说你不记得刚出生事?”
宋佩瑜张嘴就要答话,却莫名有种张不开嘴感觉,最后只能呐呐点头,起身就要走,匆忙找个借口敷衍,“臣也要回府收拾行李。”
却被抓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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