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对殿下忠心耿耿,亦对所做之事问心无愧。”宋佩瑜又说昨日在勤政殿外话,只是将‘赵国’变成‘殿下’。
宋佩瑜已经下定决心,他要将宝压在重奕身上,已经到该买定离手时刻。
宋佩瑜对重奕
宋佩瑜非常识时务换说辞,“发现‘吉利果子’后,就知道陛下不会放过刘克,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知道唯有殿下才能帮。”
重奕哼笑,没有计较宋佩瑜言语里小心机,“说说玉佩”。
“是找人偷出来,里面机关也是找巧匠弄出来。”既然没法说谎,宋佩瑜索性坦荡承认,“殿下若是对其中细节好奇,可以说来。”
重奕当然不好奇,他将剑从宋佩瑜肩上拿开,去拿块灰黑色狼皮擦剑,边擦剑边看宋佩瑜,“继续,别让问。”
宋佩瑜假装没发现,重奕短短句话,就又拿走他好不容易抢到手主动权,他走近状似专心擦剑人,忽然提起毫不相干话题,“殿下相信感觉吗?”
真诚望着重奕,“臣是想给殿下请安,碰巧看到能将玉佩放到刘府机会。”
重奕目光挑剔打量宋佩瑜完美无缺表情,得出结论,“你在撒谎。”
宋佩瑜正要开口,忽然觉得肩上沉,重奕手中剑正搭在他肩膀上,他眼睁睁得看着缕发丝顺着肩膀无力滑落。
“拿不动搭下,没有无缘无故砍人头爱好。”重奕语气毫无诚意。
这是宋佩瑜两辈子第次被利器架在脖子上,他思绪却非常清晰。
重奕动作顿住,他正半坐在桌子上,因此不必低头就能看清宋佩瑜神色。
过个年,宋佩瑜却比年前更消瘦,脸颊上仅有肉也逐渐消失不见。
此时宋佩瑜神情,却让重奕觉得像是见到那个与梨花村格格不入世家小公子。
“信”重奕给个让宋佩瑜意外答案。
宋佩瑜早就习惯重奕各种不按套路,轻笑道,“臣也相信,臣知道魏忠是陈国细作,却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能用这种下策来提醒陛下。也为打草惊蛇,不让蛇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他知道重奕剑削铁如泥,每每重奕练剑后,演武场总是伤痕累累。
他也知道重奕手很稳,只要他不想,就绝对不存在误伤。
他更知道重奕想‘失手’就必然会‘失手’,不会有任何顾虑,他生死就在重奕念之间,他却至今都没辨别出重奕究竟对他有没有杀心。
重奕难得肯在别人说不出话时候主动搭话,“刚才说到哪?”
说到是想将玉佩放进刘府才来东宫中请安,还是来东宫中请安恰好遇到绝佳机会将玉佩放在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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