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离家前已经交代去寻人小厮将兖州富商带到宫门处等待传唤,想来也会顺便多带几个‘吉利果子’,若是殿下好奇‘吉利果子’味道,们也去勤政殿凑个热闹?”宋佩瑜顺势提出建议。
重奕眯眼望向宋佩瑜,“是你想去勤政殿,不是孤。”
宋佩瑜犹豫下,从善如流点头,“确实是臣想去勤政殿,试试正当时节‘吉利果子’是什味道。”
“叫人来给孤穿衣”重奕从软榻上起身,随手将松垮下去寝衣拉起来。
宋佩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绞尽脑汁都没想到自己忽略什,只能先将这点违和先放在边,依言出去叫人。
你饭吃,专门来东宫蹭饭?”
宋佩瑜正愁不知道要怎将话题自然引到‘吉利果子’上,闻言为自己打抱不平,“殿下可是错怪臣,臣是在府上听闻趣事,特意进宫来给殿下讲故事。”
“还是你侄子故事?不听。”重奕侧过头,明明是嘲讽话语,偏生让他说漫不经心,让人猜不准是调侃还是认真。
然而宋佩瑜毕竟已经跟在重奕身边段日子,多少能抓住些重奕性格,明白说这句话重奕是认真。
宋佩瑜笑着解释,“这回不是臣侄子故事,是和陛下与殿下有关故事。”
迎面吹上冷风,宋佩瑜恍然大悟,重奕手边就有金铃,让他专门叫人分明就是在故意支使他。
宋佩瑜急着去勤政殿,懒得再与重奕多计较,况且他也未必能计较出什。
去勤政殿时候,重奕只穿层稍厚夹袄,唯有颈间浅灰色毛领显得暖和些。只穿着冬袄出门宋佩瑜在东宫转圈后,却从帽子到斗篷,再到毛绒绒手套应俱全。
勤政殿内气氛很差,地上散落着破碎瓷器和不知名泥泞,原本两个‘吉利果子’如今只剩下个,还烂半边。
宋佩瑜进入
“民间趣闻?”重奕轻呵声,语气上辨不出来是嘲笑还是不在乎。
宋佩瑜将去宋老夫人处请安,碰到丫鬟哥哥从外面买‘吉利果子’回来讨赏事说给重奕,“那两个果子上分别有‘吉’和‘祥’两个字,光从外表上,与钦天监当日献给陛下祥瑞相比,除上面字不相同,几乎模样。”
“你们家‘吉利果子’也那难吃吗?”重奕漫不经心将两条长腿搭在起,说话完全不讲套路。
宋佩瑜脸上表情瞬间僵硬,言难尽看向重奕,良久后,实话道,“臣见到那两个果子时候,脑子里都是钦天监监正献上‘祥瑞’,从未想过那果子是什味道。”
事实上,直到重奕问起这个问题之前,宋佩瑜都没想到过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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