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在边附和,“麻将刚拿回来,殿下就与们试试。明明殿下也没玩过,只听安公公说遍规则,却厉害很,玩十六局,局都没输过。”
宋佩瑜暗想,这难道不是你们功劳吗?
表面上却要露出惊讶表情,“殿下竟然如此厉害?”
“恰巧臣也从未输过,殿下可愿赐教。”宋佩瑜边说边将腰间玉竹解下来放在桌子上,“打麻将怎能没彩头,若是等会臣输得多,这块玉佩就归殿下。”
安公公和来福也跟着起哄,重奕最终还是点头,也将腰间玉佩解下来,就放在玉竹旁边。
还有正事没和重奕说,宋佩瑜却觉得他还要再仔细斟酌才能开口,借口疲惫回他在东宫房间。
期间宋佩瑜苦思冥想,终于给重奕让安公公给他冬果反常行为找到能说得过去理由。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重奕午休也该结束,宋佩瑜又去花厅。
刚进门就听见稀里哗啦声音,宋佩瑜怎听都觉得这声音熟悉很,抬眼看去,安公公、来福还有另外两个人围坐在起,中间桌子上小木牌和他之前让木匠做麻将模样。
重奕坐在桌角位置椅子上,能将安公公和来福牌尽收眼底。
“殿下冬果是什味道?”
重奕放下茶杯,嫌弃皱起眉心,“你说呢?”
那你还说想吃冬果,专门让安公公给拿?
宋佩瑜能理解有没有长高问题,是重奕懒得和他争辩。
但无论找什理由,都没法让宋佩瑜相信这盘冬果,不是重奕在找他茬。
宋佩瑜眼皮抽搐下,看着桌角龙衔珠玉佩,他很难不怀疑重
宋佩瑜当初找木匠做麻将,就料到咸阳早晚会掀起阵麻将风,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阵风居然这快就吹到东宫。
安公公见到宋佩瑜,招手道,“这是咸阳最近正流行消遣,简单很却十分有趣,少尹可要来玩会?”
宋佩瑜刚好走到重奕身侧停下脚步,闻言看向重奕,“殿下可想玩两局?”
重奕毫不犹豫开口,“不想。”
许是宋佩瑜目光过于执着,重奕抬起眼皮看宋佩瑜眼,又道,“赢得太简单,没有趣味。”
宋佩瑜心思电转,没有任何头绪,索性直接问出来,“可是臣做错什,殿下对臣不满?”
重奕抬起眼皮看向宋佩瑜,“你想多。”
宋佩瑜却觉得自己分析重奕想法思路从未如此清晰过,他绝对没有想多!
如果真是他想多,以重奕性格,肯定又要拖到拖不下去,才肯轻描淡写‘嗯’声以作敷衍。
重奕才不会管别人怎想他,也从来没在意过别人是否能明白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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