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颔首:“如果没有猜错话,爸画是宁静致远。”
刚刚晋军作画时候,江鹤就发现,晋军用是晋静晋远名字画画,再结合他画山水画,不难猜出答案。
“对咯,”晋军满意地笑起来,看向晋远和晋静,学着电视剧里台词骂句,“两个叉烧,这都看不出来,白供你们读书。”
晋远和晋静两人面面相觑,唯独江鹤被逗笑。
虽然晋军骂是骂,但爱也是真爱晋远和晋静两人。
晋军也乐:“行行行。”
答应完,他看向江鹤:“小鹤,你想要什?”
江鹤看看转盘:“都可以,爸随便给做个就好。”
晋军也没拒绝,舀糖浆,开始在大理石板上画起画来。
他什动物都没有画,而是用小半糖浆在整个大理石板上画副超大山水画。
想也没拒绝:“行。”
说罢,晋军便稳稳地端起糖勺,以勺当笔,以糖浆做墨,在大理石板上画起画来。
不会儿只栩栩如生老虎就被他刻画出来,他拿两根竹签粘上,用小铲刀铲下来递给晋远。
晋远高兴地接过:“谢谢爸。”
给晋远做完,晋军又从铜锅里舀勺糖浆,给晋静也给画条模样复杂又漂亮老虎。
晋军骂完两人,转头看向笑得俊朗江鹤,又舀勺糖浆在山水画远方开始作画,边画边跟江鹤说道:“小鹤啊,摔倒要会喊,疼要会哭,想要什就说。”
正在笑江鹤听到这话,脸上笑容不禁愣住。
“懂事谦让固然好,但会哭孩子才会有糖吃。”晋军在大理石板上落下最后丝糖浆,只展开翅膀从远方飞来白鹤跃然画上。
江鹤心中涩,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这些,即使知道这些道理,他没有供他可以哭可以疼地方,时间长他就忘,他也是可以哭可以疼。
晋军将身前大理石板撤下来,重新换块新大理石板,重新问江鹤道:“现
晋静咬着手里糖画好奇地问晋军:“爸,你画这大,待会儿怎弄下来。”
晋军不管她,继续画着,画完他问晋远和晋静:“你们能看出爸爸画什吗?”
晋远想也不想道:“山水画。”
晋静跟着点头。
晋军不管他两,问江鹤道:“小鹤能看出吗?”
晋静接过挑衅地向晋远挑挑眉,嘿,也有!
晋远口咬掉老虎头,用手肘蹭蹭江鹤:“这儿还有个人呢。”
晋静立马向晋军嚷嚷道:“不公平,爸,待会儿得多要个。”
晋军问她:“你不减肥?”
晋静满不在乎:“反正过年都要长胖,过年再减也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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