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江鹤最近好像也很忙,隔三差五地出差,让他得以有时间背着他偷偷贴膏药,不然再遭受次他那质疑眼神,他自尊心定会爆炸。
好在这只是个小插曲,随着时间推移,晋远腰上伤渐渐恢复,加上项目繁忙,很快他就没有时间关心自尊心事,颗心都扑在项目上。
等他稍稍有点空余时间时候,小半年都过去,眼看着就要临近端午节,这时他回味过去半年时间,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在他忙碌这半年时间里,江鹤出差出得特别频繁,个月里至少都要出差三四次,次数最多得有七八次,虽说时间都挺短,两天就回来,但是以前公司最繁忙时候,也没见他这频繁地出差,晋远那颗不安定心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想起他们这半年里屈指可数房事,再想起过年那会儿他躺在家里休养时候,江鹤看他那欲言又止神情,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行,满足不江鹤,让他对自己产生不满。
开年,正是公司最为忙碌时候,所有人都在复工上班时候,晋远却丢个大脸,在家休养个月。
理由是身体损耗过度,低血糖复发,在家打半个月吊针,还是当着江鹤面打吊针。
在家里休养那段日子里,晋远总觉得江鹤看他眼神里都透着赤裸裸得不行两个字,自尊心大受损伤,所以低血糖有好转就跑回公司上班去。
许久没见晋远何洛,见晋远回来上班,有事没事,总爱往他办公室跑,推开门,见晋远又撩起衣服,对着办公室里镜子又在贴膏药,摸摸新理寸头,不解地问:“你这自回来上班就开始贴膏药,贴到现在得有两个月吧,怎还在贴?”
晋远快速贴好膏药,放下衣服藏好,面色平淡道:“没事,就是有点腰肌劳损。”
可是仔细回忆,他又觉得不是那回事儿,毕竟这半年以来
何洛挺不解:“你做什,还腰肌劳损,要实在不行,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吧。”
“过年时候干点体力活,不小心给伤到,”晋远抿下唇,不愿意给何洛透露这丢人事,尽量平静道,“没什大事,贴药膏休养段时间就能好。”
何洛放心:“那就好,要有什问题还是尽早就医好,别小病给拖成大病。”
从没有觉得这委屈过晋远点点头:“嗯。”
事实上他不仅去医院看,还去找正骨师傅正正骨。他太讨厌自己这副病秧子身体,稍微重点体力活做不也就算,就连做这种事,也是做次贴次膏药,这次就更严重,直接拉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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