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重重地咬他下:“什都没有做,怎就坏?”
晋远被他咬得个闷哼,扬着脖颈喘息道:“……你禁不起诱惑……啊……”
江鹤咬他力道又加重几分,晋远疼得直颤,粥锅里翻涌蒸汽都扑在他身上,熏得他全身泛红,他提示不断拉着他裙子往上走江鹤道:“还在熬粥呢。”
江鹤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理智:“没事,你熬粥,熬你。”
晋远:“……”
晋远刚刚舔舐过粘腻感,他望着全身带着斑驳痕迹晋远穿着套黑白相间女仆装在厨房里忙碌样子,轻轻动动还在发烫那根手指,深吸口气,准备强行把黏在他身上目光给挪移到别处。
然而,他目光滑,却滑到晋远女仆裙裙摆处,那里有大片深红色还带点紫色痕迹呈现在两条又直又细腿上,格外显眼。
江鹤知道那是他昨晚弄出来。
江鹤心里本来只是点火苗火势陡然间攀升变成簇火焰,无论他怎深呼吸都灭不下去,偏偏晋远头上两个猫耳朵还跟随着他动作动来动去,勾得他心里那簇火焰越烧越旺,最后直接把他理智都给烧没。
江鹤胃不好,昨晚又太过劳累,晋远正在给他熬粥,熬着熬着,他后背就被人给抱住,紧接着连串炙热而又湿黏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颈间,身体还处于敏感期,被人这吻,他拿着勺子熬粥手松,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
他用手肘蹭蹭江鹤。
江鹤却死死地钳住他,不断在脖颈间吻着,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给拆吞入腹般:“就没见过像你这坏人。”
晋远力气没有江鹤大,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怎就坏……”
“起来就诱惑,”江鹤吻逐渐变成轻咬,手也滑落到裙摆处,“你说你坏不坏?”
晋远被他咬得浑身发颤,但也被他逗得肩膀直抖:“……那你也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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