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再滑雪馆外拦辆出租车,替他打开车门,稍稍挑眉,故意问道:“那江总学滑雪时候就没有多解点你新男朋友吗?”
江鹤坐进出租车里,听见晋远这话,微微怔怔,原来他今天带他来滑雪打是这个注意。
不过要说解,肯定是解到不少,今天天,不管是好面还是坏面晋远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
作为男人他虽然比穿女装时他少几分惊艳,可却也多不少潇洒恣意。
该细心时候细心,该不要脸时候不要脸,仔细想想这样自信洒脱他比他在女装时总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他更耀眼,更惹人注目。
:“既然江总没有别要解释,那男朋友这件事就这说定。”
“啊?”江鹤被晋远说得愣愣,“就这草率地决定?”不得有鲜花、小提琴、再包个餐厅什再郑重地表白番才能定下吗?
晋远整张瑰丽脸被头盔和护目镜遮住,但却点都妨碍他冲江鹤笑得妖孽:“那江总要是还想上个床什再确定也可以。”
江鹤:“……”、
江鹤面色极其不自然地红下,暗暗咬咬牙,在心里重新给晋远打上两个标签,小无赖、小流氓!
怪不得晋远都毕业三年,他那个失恋女子群里每天都女孩子在为他哀嚎,实在是在学生时代错过这样个自带光芒人确实是人生大遗憾。
江鹤坐在出租车右侧盯着车窗外不断向后倒影景色出神,没有回答晋远话,晋远也不强求,他今天玩大半天,这会体力有点不支,靠在左侧车窗上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候,他不知道他什时候又靠上江鹤肩膀,而江鹤正在跟出租车司机说话:“不去那个
滑雪道两人先前就滑大半截,现在只剩下最后小半段行程,后面坡道幅度也不是很大,经过刚才那最难个坡道那吓,像是彻底将江鹤恐惧给吓跑样,后面行程,他也算是慢慢跟上晋远脚步,两个人起滑到终点。
个雪道就折腾两个人大半天时间,见时间不早,两个人也没有再来次想法,坐缆车回滑雪馆,退还滑雪装备。晋远向江鹤问道:“男朋友今天玩得还开心吗?”
江鹤无语地点点头:“挺开心。”虽然中间受不少惊吓,但他克服恐惧,学会滑雪,总体来说还是挺值天。
晋远没见他反驳男朋友这三个字,脸上笑容更绚丽:“哦,收获个男朋友就这开心啊。”
江鹤被他噎得不轻,不想直憋屈下去,主动替自己辩解句:“是说学会滑雪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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