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对你不好。
晋远就像个什
也不懂
懵懂小女孩
样，指尖在屏幕上敲下句话。
yuan：对
哪儿不好
？
江鹤：都可以。
yuan：真吗？
江鹤：真。
yuan：［开心到转圈圈］
yuan：你真好。
江鹤：也不是很好。
yuan：怎说［疑惑］。
这次对面打许久消息，晋远手撑在下巴下，用手指不断把玩着手中手机，绕有兴致着地等待着。
江鹤：虽然不反对你发照片，但还是想对你说以后这种照片最好还是不要再出来。
yuan：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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