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你弟那嗓门给吓得。”
邱梦长愣愣,脑海里立刻想象出那个画面,忍不住笑出声:“也不知道谁吓谁。”
“用你须后水。”梁佟说,“没开封。”
邱梦长嗯声:“放着备用,平时不用手动刮胡刀。”
余闻嘉又脸红,再加上憋着尿,脸上阵白阵红,钉在原地不动,动步他怕自己尿出来。
梁佟打开门从浴室里走出来,余闻嘉条件反射地抖下,从梁佟旁边穿过去,闷头走进浴室。
邱梦长看眼梁佟,“怎不穿衣服?”
“不知道在哪儿找。”
“衣柜里随便拿件都能穿。”邱梦长走到他面前挑下他下巴,“这是找个男朋友,还是找个小祖宗。”
“有个成语叫金屋藏娇。”余闻嘉又说。
“都什乱七八糟,你睡客房,他当然只能睡房间,人家比你先来。”邱梦长盛碗粥,“赶紧过来吃早饭。”
余闻嘉思路很清晰,脑筋转得也快:“昨天来时候没见到他,他本来就是睡在你房间里。”
“他不能睡房间里吗?”邱梦长问。
余闻嘉抿抿唇。
看到柜子里放瓶须后水,就翻下抽屉,没想到真翻到手动刮胡刀,还是未开封。
谁知道马失前蹄,用那多年手动刮胡刀,第次把下巴给刮破。
邱梦长拎着早饭从门外走进来时候,看到余闻嘉穿着小熊睡衣站在浴室门口,站得板板正正,跟罚站似。听到动静,他往邱梦长这边看眼,眼神哀怨。
邱梦长把早餐放在餐桌上,笑道:“杵那儿干嘛,罚站呢?”
“邱哥,你昨天怎没告诉家里还有别人?”余闻嘉小脸皱巴巴,“还以为昨天是你……”
邱梦长手顿,挑起梁佟下巴仔细看眼,眉头皱:“下巴怎破?”
“刮胡子时候不小心刮破。”
“你用手动?”
“嗯。”
邱梦长端起他下巴检查伤口,梁佟接二连三地受伤,他有些焦躁:“新刀锋利,怎不小心点。”
倒也不是。
他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那你昨天干嘛不告诉。”余闻嘉拧眉,“还以为昨天晚上是你呢……”
敢情还纠结这个呢。
邱梦长佯装不知,故意逗他:“昨天晚上怎?”
“告不告诉你不都样吗。”邱梦长不以为意,“来,过来吃早饭。”
余闻嘉站在原地没动,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们睡在起。”
邱梦长没说话。
“你在屋里藏人,不让知道。”余闻嘉目光审视,盯贼似盯着邱梦长。
邱梦长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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