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指
是什
？”
“你最近自习时候好像经常发呆。”
这是事实，
无可辩解。
孙老师好像误会
什：“你这个形象条件，有追求者很正常，你这个年纪谈恋爱也很正常啊，没那古板，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学习。”
“孙老师，没——”
成岩点点头。
孙老师抬下头，看
眼。
“你先回教室吧。”孙老师把试卷递给成岩，脸上有些许笑意：“数学和理综考得非常好，单科分数都是年级第，语文还可以再努把力，老师期待你下次收获更好成绩。”
成岩接过卷子从身边走过去，他身上有股淡淡香皂味。
孙老师低头看着成绩单，问：“这次月考各科成绩你都知道吧？”
他数学是满分,理综分数也很高，只是语文有些拉胯,比年级前三名普遍低二十分左右。
站在面前女生忽然转过头来，像是被吓跳,飞快地往后退下。
她红着耳朵恭喜：“恭喜你啊,又是年级第。”
“谢谢。”
从储物间接水,看到文燕抱着练习册朝走过来。
这个月月考成绩被打印出来张贴在教室后墙上,共两张纸，张是班级排名，张是年级排名。
坐在最后排，下课,大家都涌过来看成绩,难免把这堵得水泄不通。
正拿着水杯喝水,被邵远东拍下胳膊。
“你又是年级第，不是人……”
教室后面十分吵嚷,人声嘈杂，听到很多讨论成岩声音。
她单刀直入地说：“感觉你
“知道。”
她仍旧低着头：“这次理综好像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
嗯声。
“这次月考，数学和理综单科成绩排名第都是成岩，你是第二。”孙老师抬起头来，笑盈盈。
她有些委婉地问：“最近是不是想别事情？”
“班长,孙老师有事找你，她让你去趟办公室。”
“知道。”
放下水杯，去语文组办公室。孙老师是们班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
在办公室里看到成岩,他站在孙老师办公桌旁，站姿乖巧，副虚心受教样子。
孙老师红笔在试卷上圈圈点点，偶尔抬头看他：“回头把字好好练练，字写好，你这作文起码能再高五分。”
“去,成岩数学满分？比江暮平还高？”
“就是语文拖后腿，不然肯定年级前三。”
“妈呀,又转来个魔鬼。”
借着起身去储物间倒水功夫,在人群后方驻足会。在成绩排名单上扫眼,很快找到成岩名字。
班级第二,年级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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