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暮平有时候挺风趣,总能本正经地把成岩逗乐,成岩与江暮平对视着,忽然看到江暮平俊脸慢慢向他靠近。
江暮平低头吻过来,成岩怔,人顿在原地,嘴唇被他亲下。
很轻个吻,江暮平嘴唇触即离。
“你早就应该看出来不正经。”江暮平看着成岩说,“正经人不会这样。”
成岩后颈潮红以肉眼可见速度浮上来,江暮平第次主动当着外人面吻他,而且这个吻来得毫无征兆,就在贺宣注目下。
“……谁大过年去情趣酒店。”
贺宣哼笑声:“不然你愿意面对那些三姑六婆?真愿意面对,就不会跑这来。”贺宣比江暮平想象中要更不羁些,江暮平不禁在想,成岩还年轻时候,贺宣跟他讲话是不是也这毫无顾忌。
贺宣确实英俊,又很有才华,在他身边,成岩会比往常跟其他人相处时候放松很多,贺宣对成岩而言无疑是个特殊存在,因为这份特殊,江暮平不管怎样,都无法回避庸人自扰苦楚。
“你不是要请喝酒吗?”成岩说。
“白天酒吧不开门。晚上再来找。”
手烟。”
有人埋汰他:“你都吸多少年,早都免疫还怕什。”
众人闻言笑起来,抽两口都把手里烟灭。
“这知识分子待遇就是不样啊。”银发男指着他们鼻子骂骂咧咧,说玩笑话:“个个没念过书,见到个有文化就开始偏心眼儿。”
“你少特胡扯,咱贺老师没念过书?美院高材生好不好。”
成岩经历那种感觉不是害臊,就是种十分强烈刺激,像触到电压很弱电源开关似,让人瞬间浑身酥麻。
成岩
成岩看眼江暮平,江暮平说:“现在要去情趣酒店吗?”
成岩愣,耳根瞬间烫,这话江暮平说出来感觉跟贺宣是不样,“情趣”两个字从江暮平嘴里说出来,成岩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少儿不宜画面。
“江教授,你认真?”成岩低声问江暮平。
江暮平半撩不撩,故意吊着成岩:“大过年太放纵好像是不太好。”
成岩气笑:“没结婚前直以为你是个很正经人。”
群人七嘴八舌好不热闹,后来贺宣嫌烦,把人都赶走,只留下成岩和江暮平。
“那个寸头小拽哥呢?”成岩问贺宣。
“被家长拎回去过年。”贺宣说,“脾气不好有原因,家里有钱,宠着惯着,就差把这里买下来让他当老板。”
“原来还是个富二代。”成岩说。
贺宣说:“大过年不找个情趣酒店单独呆会,跑这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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