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静静地听着,成岩不想提贺宣坐牢事,可心情多少还是因此受到影响。他无意识地诉说着贺宣和他人生片段,前前后后话题总离不开他。
“你别看他副黑she会样子,其实是正儿八经名校美院毕业,文化人。”
成岩当年学纹身是为赚钱养弟,不像贺宣,贺宣纹纹身纯然是因为喜欢。
“他技术很强,光设计就甩大截,就现在也比不他。”
“你很崇拜他。”江暮平用那种陈述语气说道。
江暮平写那对春联。
路上,江暮平问:“你师傅是混血吗?”
“对,他爸是俄罗斯人。”成岩表情没有方才那轻松,想到贺宣云淡风轻地说自己坐过牢,他沉重情绪又泛上来。
有些事,说出来可能只需要两分钟,但照进现实,可能是几年,甚至更久。
“你们什时候认识?”
成岩扭头看他眼,然后转过头,看着前方无声地笑下:“江教授从哪得出结论?”
江暮平没说话。
“十七岁时候就遇到崇拜人,活到这岁数也就崇拜过那个人。”
“你说是谁啊,教授?”
成岩思索片刻,说:“具体什时候不太记得,那会应该二十出点头。”
“感情很深?”
“现在说不上有多深,跟他很多年没见过,也没联系过。”
江暮平从成岩话里挑重点:“以前深。”
“以前也没深到哪里去。”成岩像是在说笑,他回忆往事,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俩脾气都不怎样,有次差点打起来,他把小拇指都捏骨折,你说这感情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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