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男生涨红耳朵,不好意思地笑笑,用求助眼神看着江暮平,“教授,不知道该怎称呼,下意识就这叫。”
确实没有什合适称呼,叫“哥哥”很奇怪,叫“叔叔”不合适,而且成岩本来就是江暮平伴侣,被江暮平学生称为
“成岩,这是姨妈第次逼你。”
“逼”这个字眼太言重,成岩心情五味杂陈,他沉默会,说:“知道。”
成岩六点到家,推门进屋时候,发现客厅里站着个他不认识人,背著书包,学生模样。
江暮平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听到动静,客厅里两个人抬起头来,望向门口。那个背著书包年轻人神情茫然,但还是礼貌地朝成岩欠欠身子。
“长得怎样?多大年纪?哦,你说,他是你高中同学,跟你样大是吗?”
姨妈叨叨个不停,成岩已经承受不住,他低头看眼手表,说:“姨妈,得回家吃饭。”
“小岩,你今年必须到姨妈这过年。得看看那人怎样,还没见过教授呢,你让姨妈开开眼,而且得给你把把关啊。”
“姨妈,都已经跟他领证。”成岩哑然失笑,“您还把哪门子关。”
“那不是还能离嘛。”
放屁,两个月,要说早说,你当是傻子?”姨妈是真气着,洪亮嗓音带着丝低落,“连婚礼都不叫。”
成岩终于找到安抚她切入口,他立刻道:“没办婚礼。”
“没办婚礼?怎回事?怎连婚礼都没办?”姨妈关注重点立马转移,“你跟谁结婚?那人干什?条件怎样?配得上你吗?”
姨妈连珠炮似问堆问题,成岩听得头晕,道:“是高中个同学。”
“怎连婚礼都不办?你别是挑个光有脸没有钱穷鬼。”姨妈是乡下人,性子大大咧咧,又有些火爆。
成岩点头回应,走过去。
江暮平对成岩说:“他是带研究生。”
江暮平又跟他学生介绍成岩,说:“这是先生。”
男生愣,不假思索地喊声:“师母好。”
成岩眼皮跳,江暮平偏过头,看眼他学生。
“……”
“哎,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什意思。”
“他家那边可能也要过年。”
“那你就年后来,来这住几天。”
成岩有些为难。
成岩捏捏眉心,说重点:“不是穷鬼。”
“那是做什?”
“老师。”成岩担心姨妈继续追问,补充道:“大学教授。”
“教授?”姨妈忽然惊喜,尾音都上扬,“小岩你找个教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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