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杯,喝得很快,金海辛看不下去,按住他酒杯,笑道:“成岩,你怎?”
成岩面色微红,但不算醉,他重复金海辛话:“害相思。”
金海辛觉得成岩醉,因为成岩不是那种会与人吐露心声人,他以为成岩在开玩笑。
成岩没开玩笑,江暮平不在,这日子真过得很乏味,明明过去三十年来他都是这活、这过。
“成岩,”金海辛拿走他手里酒杯,注视着他,“感觉你好像真喜欢江暮平。”
“怎感觉成老板兴致好像不太高。”
成岩端起另杯,端到面前,嗅嗅酒香,没说话。
“怎这是?这深沉。”
“有吗?”
“有,拿个镜子给你照照?”
窖,成岩经常在他那订酒,有时候也会直接去他经营酒馆喝酒。
金海辛跟成岩关系不错,早些年因为特别喜欢成岩给他纹纹身,经常给成岩送酒,后来成岩不让,但会主动在金海辛那里订酒。来满足自己口腹之欲,二来照顾老客户生意,久而久之,他们友谊就建立起来。
成岩朋友很少,细数来,好像只有金海辛。
金海辛除有间酒窖,还经营着很多间专门供酒客品酒酒馆,成岩偶尔会在酒馆喝酒,酒馆氛围很好,服务员清水俊男靓女。
成岩坐在吧台上,面前摆好几杯酒,都只倒浅浅个杯底。
“说不喜欢吗。”
“你又没说过喜欢,”金海辛晃晃酒杯里残留酒,“以为你当初结婚只是为找个搭伙过日子人,毕竟江暮平各方面条件都那好,他是个很完美结婚对象。”
“要找早找。”成岩把他手里酒杯拿回来,低头看眼腕表,拿出手机,拨通江暮平电话。
江暮平明天就回来,按照行程表上安排,这个点他应该刚刚结束晚上会议。
今天晚上江暮平需要上台演讲,把随身物品都留给廖凡柯保管,演讲结束,江暮平还在
成岩将这杯酒饮而尽,撑着脑袋懒懒道:“三天没跟江教授联系。”
“嚯。”金海辛煞有介事,“三天呐,这久。”
成岩抬眸瞥他眼。
“原来是害相思。”金海辛头回见成岩这样,可劲调侃他,“这惦记你得主动点啊。”
成岩不想讲话,闷头喝酒。
金海辛只是去上个厕所功夫,回来看见成岩面前摆满酒杯。
“喝那多混酒,你不怕醉?”
成岩摇摇头。
“可惜,”金海辛在他旁边坐下,“你家先生怎就出差,就这两天有空,再等就得等年后。”
“他不喝酒。”成岩端起杯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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