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毛毛笑
笑，“男人嘛，都这样，哄两句就好。”
大约
刻钟后，江暮平他们看到成岩从屋里走出来，紧跟着个助理走进纹身室，处理善后工作。
成岩去卫生间洗个手。
“久等。”成岩走过来。
成岩态度客气，反应也很平淡，邵远东猜他八成是不记得自己。
毛毛出去后把纸袋交给江暮平。
江暮平接过纸袋，表情疑惑地看着她。
“这是成老师让
给您
。”
江暮平打开纸袋，里面是件纯白色高领毛衣，面料柔软，还散发着淡淡香气。
江暮平抚摸着毛衣，漫不经心地问句：“他怎
不自己给？”
“快点慢点你都是这疼。”成岩声音闷在口罩底下，沉闷又低哑，“忍着吧，快好。”
“刚刚直抖，会不会影响您发挥啊，看网上说身体发抖话勾出来线都不流畅。”
线条流不流畅主要还是看纹身师水平，但成岩不想解释太多，于是简洁干脆地说：“不会。”
江暮平和邵远东在外面等会，助理毛毛拎着个纸袋子走进工作室。
“江教授你来啦。”毛毛跟江暮平打声招呼，然后拎着纸袋走进纹身室。
这种高水平流纹身师。
江暮平走到纹身室门口，邵远东跟在他后面，越过他肩膀往里面看眼。
成岩戴着口罩，握着纹身机在客人手臂上勾线，可能是余光扫到门口身影，他很快地抬眸看眼。
成岩手上动作停停，听到客人发出轻微叹息声。
邵远东微笑着朝成岩挥挥手，成岩盯着他看几秒，微微点下头，然后他目光移向江暮平。
“邵远东。”江暮平介绍道。
邵远东看成岩笑笑：“不记得吗？”
成岩点下头：“记得。”
毛毛干笑声，帮成岩说好话：“江教授，们成老师没谈过恋爱，有时候可能会有点不解风情，您理解下。”江暮平半真半假地说：“理解不。”
旁边邵远东忍不住笑起来。
毛毛回到纹身室，把自己和江暮平对话字不漏地转达给成岩。
成岩手上顿，抬头看着她。
“他不高兴？”
“成老师，东西帮您拿回来。”
成岩头也不抬地嗯声，说：“江教授就在外面，你帮给他吧。”
“啊？您送东西您不亲自给他吗？”
“都样。”
“好吧。”
成岩口罩有皱起幅度，邵远东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笑。
反正不是对着他笑。
“成老师？”
“嗯。”成岩收回目光，继续勾线。
“您慢点来，让缓口气，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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