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谈话声传到成岩耳里,成岩在门口停停。
“是啊,当时听到时候都不信呢,你说江院长他们都在想什呢,怎会同意这样个人跟暮平结婚。”
说话是刚才在餐桌上跟成岩东拉西扯那位阿姨,她眉飞色舞,又义愤填膺。
有人应他:“而且你瞧瞧他那个长相,估摸着人也不老实,不是说跟暮平样年纪吗,穿得跟个明星
成岩往签子上串着食材,“那你当初又为什要撮合们呢,不觉得很矛盾吗。”
“谁知道你们会结婚啊,还这快。”李思知在他背上拍巴掌,“当时也是真心实意,暮平单这多年,又正好碰到你,跟你讲,从小跟江暮平起长大,江暮平他喜欢什样,门儿清。”
李思知顿顿,轻叹口气:“结婚确不是两个人事。”
“是啊,”成岩把串好烤串放在干净盘子里,“所以才这乖,得给长辈留下好印象啊。”
“烦死你,”李思知笑着又拍他掌,“就是烦外面那些人,那几个都不是江家正儿八经亲戚,都是些想攀附江家野亲戚,江家都是厚道人,那些人脸皮厚自个上赶着来,大伯父他们也不能把人往外赶。
起,叽叽喳喳就她们有张嘴。你刚也被问烦吧,少理她们,越理越来劲,暮平也真是,把你个人撂那算怎回事。”
“他不是在跟圆圆玩吗。”
李思知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两罐可乐,扔罐给成岩,“不跟老婆玩,跟个小孩儿玩。”
成岩愣下,注意力全在“老婆”两个字上,差点没接到可乐。
“不是说串肉串吗?”成岩说。
“他们中间哪个没给暮平介绍过对象?谁不想跟姨父家攀亲啊,介绍都是自己亲戚。”
成岩边听她吐槽边串烤串,李思知推他把:“差不多得,少串点。”
成岩也不是任劳任怨糟糠之妻,道:“就这点,多不串。”
几分钟后,李思知喝着可乐在厨房里看视频,成岩端着串好烤串走去院子。
“听说那人还是纹身师?”
“不串,”李思知拉开易拉环,“带你过来躲清净,你还真想给她们串肉串啊。”
“多少串点吧。”成岩拿把金属签子,“不然不好交差。”
李思知倚在料理台上,意味不明地看着成岩:“这结婚就是不样,好乖啊,成岩。”
这话多少有点嘲弄意味,成岩手里动作停停,侧头看她眼。
“你以前多酷啊,哪像现在,”所以李思知不想结婚,婚姻对她而言是束缚切锁链,“有点后悔把你介绍给暮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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