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喧嚣熙攘,成岩隐隐约约听到人群中有人在喊林为径。
“阿径!阿径!”
林建民夫妇从退潮似人流中挤过来,林建民手里捧着花束,夫妻俩红光满面,只是看到成岩时候,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
“爸,妈,你们怎赶过来?”
“当然是过来看你比赛。”林建民在他脑袋上轻轻拍掌,把那束包得有些粗糙花塞进他怀里,“你妈给你买花。”
江暮平从没系过相同领带,今天也不例外。他领带颜色并没有很突出差异,只是款式和纹理上会有细微不同,成岩每次都能发现。
林为径抱着证书跑到成岩面前:“不是说有事不来吗。”
“临时又有空。”成岩面不改色地说,他看眼江暮平,江暮平好像要走过来打招呼。
成岩在江暮平距离他两米远地方看到江暮平下巴上划痕。
“脸上怎?”成岩问。
江暮平坐地方。
江暮平坐得板正,腰杆挺直,目光很专注地望着台上,他手里握着支钢笔,另只手放松地搭在桌上,偶尔低头记录着什。
直到后半场成岩注意力才重新回到林为径身上。
北城大学辩论队获得胜利,林为径还荣获优秀辩手称号。
不知道是不是主办方故意安排,虽然嘉宾里有比江暮平资格更老前辈在,但给北城大学辩论队颁奖任务还是落到江暮平这个年轻教授手里。
林为径有哮喘,闻不花粉味,林母给他买是束棉花,白花花毛茸茸,很可爱。
林为径表
“嗯?”江暮平没反应过来。
成岩指指下巴,问:“刮胡子刮破吗?”
江暮平用拇指指腹碰碰那道细口子,点头:“嗯。”
成岩并不那健谈,只好说点没什意义废话:“电动方便点。”
“坏,所以才用手动。”
江暮平觉得其行不当,上台时候不大高兴,脸上没什表情,见到自己学校学生,也只是微微扬下嘴角。林为径笑呵呵,笑容十分灿烂,拍照时候还特意挨紧江暮平,傻傻地咧开嘴角。
只因为成岩在这多逗留会,退场时候就被林为径发现。
那时林为径正在跟江暮平交流复盘刚才辩论,余光晃,就看到他哥熟悉身影——成岩发型太扎眼,长得也扎眼,明星似,眼就能看出他与别人参差。
等成岩想走时候已经晚,林为径挥手喊声:“哥!”
江暮平拿着笔记转头看过来,成岩率先被他领带吸引住目光,成岩现在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每次跟江暮平见面总是忍不住先去看他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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