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您先在沙发上坐会。”
江暮平在沙发上坐下来,少顷,卫生间里人走出来,他脸庞被水打湿,额前卷发捋上去,眉毛上挂着水珠。他走到工作间门口落地盆栽前,甩甩手,将手上水洒在绿油油叶片上。
成岩可能是余光瞥见这边身影,倏然转头,轻轻瞥。
在江暮平眼里,成岩状态有些焦灼,连神情都夹杂着局促感觉。他方才步履匆匆,看上去很忙,可仍旧穿得那光鲜,发型讲究,衣品也很讲究。
成岩冲江暮平点下头,嘴角很吝啬地翘下,有些许笑意。
“谢谢您,改天给您还回来。”
江暮平跟着李思知定位来到片熟悉街道,等到他回翻聊天记录时候才发现李思知所在地址是成岩纹身工作室。
江暮平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车位,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顶着细密雨走进工作室。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助理走过来问句。
江暮平揩去睫毛上沾到雨水,说:“没有。”
“外边下雨,没开车,今天不是回姨妈那吗,你过来捎段。”
“你在哪?”
“给你发定位。”
江暮平挂电话。
“那教授,先走。”
静立片刻,忽然叹口气,坦言道:“其实好多事都记得,但不能那说,哥会难受。”
经历过死亡回忆,怎可能轻易忘记。
“教授,哥人挺好。”林为径笑笑,“他吃过很多苦,很会疼人。以前经济实力不太行,但是现在挺富,长得也好看。”
江暮平失笑:“你想说什。”
林为径眨眨眼睛,直白地说:“想说,他很适合结婚。”
林为径说成岩吃过很多苦,可江暮平觉得成岩好像比他身边任何个人都要珍惜生活馈赠。
他享受生活,自在热爱。
“是要纹身吗?”助理又问。
“不是,找人。”
“额…您找哪位?”
工作室有两层,层和二层都有纹身工作间,屋里有纹身师在工作。江暮平往里面看眼,个熟悉身影从层工作间里走出来,然后走进旁边卫生间。
“等人。”江暮平侧头对助理说。
“嗯,外面下雨,没带伞吧。”
林为径摇摇头。
江暮平指指门口伞桶:“撑伞吧。”
“您不要用吗?”
“不用。”
江暮平心道:你还真敢说啊。
江暮平放在桌上手机震起来,来电显示是李思知,他拿起来接通。
“喂?”
“暮平,你要下班吧?”
江暮平低头看眼腕表:“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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