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认为,以聂苏本事,会落在咥运手里。
甚至苏大为也不相信。
只以为聂苏是因为别什原因耽搁,或是迷路。
但是现在……
“你小子,把聂苏藏哪?你知道聂苏在哪对不对?”
阿史那道真拳下去,听到这句话,心中震,勉强变向,拳挥空,差点把自己腰给闪到。
苏庆节直接扑上来,接替阿史那道真,双手提起咥运领口,将他提得双脚悬空而起。
“你说什?再说遍!”
身边人谁都知道,苏大为妹子聂苏半年前在与咥运作战时失踪。
也都知道,苏大为曾度为寻聂苏,打算向苏定方辞行。
他盯着咥运,脸上露出讥笑:“莫非你想试下?”
咥运先前直带着无所谓怪笑,这时终于收起来。
他很是认真看看苏大为:“想和你单独谈谈。”
“有什不能当面谈?”阿史那道真喝道:“你想玩什花样?”
苏庆节手按刀柄,冷笑道:“咥运,你怕是没弄清楚自己现在是什身份?”
人怎回事?饿死鬼投胎?”
“怎知道!”
阿史那道真脸懵逼:“他们和阿史那贺鲁可没少过吃穿,咱们大唐向优待俘虏。”
这话,从道真你嘴里说出来,怎那怪异?
苏大为在旁抽下嘴角。
苏庆节被
结果是被苏定方给劝住。
但苏大为没有天,不想自己妹子。
每行军到地,必做件事,就是让安文生拿着自己亲笔画聂苏画像,去替他寻人。
可惜次次希望,只换回次次失望。
现在,聂苏名字被咥运提起,怎能不让人震惊,不让人意外。
咥运却根本不看他们,只是盯着苏大为:“苏帅,如果你想好好听说话,就把你狗看牢点。”
呛啷!
苏庆节双眼泛红,横刀拔出数寸。
阿史那道真更是气得俊面扭曲变形,冲上来把攥住咥运领口,提起沙钵大右拳,就要对着他鼻梁打下去。
咥运到这个时候,脸上仍然看不到半分惧意,只是直视着苏大为,平静说句:“你想不想知道聂苏下落?”
此时,咥运甩脖子,将喝空酒壶甩到旁地上,满足打个酒嗝,摇摇头道:“不是最好,有些酸,要是用冰镇过味道会更好。”
“贼你妈!”
阿史那道真活动下指节,就想上去教训他。
“行,别中计。”
苏大为大声喝住,向咥运道:“你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呵,从军前是不良人,精于刑讯之法,就所知,不下于十种方法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又不会留下丝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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