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为摇头,他站起身,向程处嗣和程知节等人道:“如果是那样,脖颈上也会有血,不是这个样子,何况,如果敌人要他剥他们衣甲,割喉也容易弄污衣服,并不是最好选择。”
站在旁名年长斥候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就奇怪,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杀人,按们习惯,扭断脖颈就好,若是割喉,衣甲多半就不会碰,最多拿走兵器。”
程知节眼中光芒闪:“既然要剥衣甲,便不会弄上血污,杀人不流血方法有很多……而这两人衣甲被剥,却又是割喉,而且还没有颈血喷溅。”
苏庆节也站起身,他先是深深看苏大为眼,接着向程知节叉手道:“所以割喉并不是真正死因,只是掩饰。”
程处嗣脸惊
程处嗣不顾自家阿耶在前,跺脚大喊。
还没吼完,脑门上被程知节狠狠巴掌抽上。
程处嗣脑袋往下沉,晕几秒,抱着头脸郁闷看向程知节:“阿耶,你打做甚?”
“闭嘴,不懂就少说多看。”
程知节冷哼声,转头向苏大为和苏庆节道:“你们发现什?”
“确实……”苏庆节眼中闪过阴霾:“为何要如此?”
“件事反常,必然有它理由。”
“反常不代表事情是错,只代表有们所不知道真相。”
历史轮回何其荒谬。
在长安,苏庆节身为万年县不良副帅。
仔细看看,眉头皱起来。
“这两人……有些蹊跷。”
“怎?”
程处嗣有些着急:“他们不是被人割喉吗?还有什蹊跷?”
“割喉是割喉,但割喉也不是那简单。”苏大为蹲下来,边检查尸身,边喃喃自语。
苏定方在旁,倒是很沉得住气样子,不发言,只是目光盯着眼前斥候,眼中光芒闪动,若有所思。
“大总管,副总管,他们俩不是死于割喉。”
苏庆节抬起头来,看苏大为眼道:“若是割喉,必有颈血喷溅,但这两人尸身却很干净。”
程处嗣道:“或许是喷在衣服上,然后被人剥衣服,所以……”
“不会。”
苏大为长安县不良副帅。
两人既是兄弟,又是暗中竞争对手。
却不曾想,在离长安数千里之外,在这草原异域中,两人却有联手合作。
世事如棋,殊难预料。
“你们两个,别打哑迷!贼你妈,把人急死!”
程处嗣心急火撩,都快抓耳挠腮,若不是顾忌程知节和苏定方这两位在场,定要抓起苏大为问个明白。
苏庆节心里动,也快步上去,蹲在苏大为身边,细细观察。
片刻之后,他神情动。
似有所悟。
“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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