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很久。”
“是啊,从被贬,到现在,匆匆数年过去,有时候回起来,简直就像是做梦样。
房遗则脸迷惑。
“没什,等着看戏吧。”
李恪抬手,用手里书在呆头鹅般房遗则头顶轻敲记,口里吟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田猎,令人心发狂……”
风雨骤起,纷纷扬扬洒落。
在阶下空台处,架起个小桌,两人跪坐在蒲团上,看着外面纷扬雨,言不发。
“就是聪明才会笑纳。”李恪将手里书拿起,随手翻开道:“房遗爱这个谋反案,既然开头,就得有个结果,长孙老儿必然扩大罗网,将政敌网打尽,现在是在帮他……
薛万彻、房遗爱,他们以前都是魏王李泰人。
长孙无忌不除去他们只怕寝食难安。”
说着,他回头看向房遗则:“别说不帮你,这样来,你心愿也可达成。”
“但是……”
“这大破绽,他居然没发现。”
房遗则后怕擦擦额头上汗珠。
在他面前吴王李恪,双手负在身后,冷笑声:“柴令武中人之资,他定会关注别,而忘记,你娶是李元景女儿,你要找李元景,根本不用通过他。”
“这样真有用吗?”
“通过你提点,再加上高阳,还有其他手段,柴令武必然会说动李元景。
桌上放着酒,伸手就可以拿到。
左边那人,身形高大,两肩宽阔,搁在双膝手虚握成拳,拳面上青筋满布,露出皮肤隐隐透着青铜光泽。
就算身衣衫也藏不住他身上饱满虬结肌肉。
右边那人,身形也是昂藏,但与左边相比,就稍矮半分。
两个壮汉就这静静看着雨,良久,左边那人长长叹息声:“遗爱,们有多久没这样起喝酒看雨。”
房遗则吞咽下口水:“吴王就不怕,长孙无忌反手将你也……”
“怕,当然怕。”
李恪微微皱眉:“所以还有些别布置,多留几道后手,希望长孙老儿吃那些饵吃得够饱,无遐顾及,如果他真要赶尽杀绝,也不会束手待毙,何况……”
他眼神里有光芒闪烁:“等到他把那些饵吃下,又该膨胀到何种程度?那个弟弟就算再懦弱,也该容不下长孙无忌吧。”
“吴王,你在说什?”
野心,总是很容易滋长。”
李恪微微眯眼道:“当人只盯着眼前点时,就会忘记其它危险。”
房遗则不敢说话,只是拚命擦额头上汗水,冷汗。
“局已经布好,现在就等长孙无忌去收货。”
“长孙无忌那聪明,他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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