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狄仁杰曾在裴行俭跟前提过他，所以也算是在县君那里挂
名号。他很机灵，八面玲珑。加之此前就在江摩诃跟前卖好，江摩诃当上不良帅之后，周良也跟着水涨船高。他不似陈十
郎能打，但脑瓜子灵活，是江摩诃左膀右臂。
“大娘子，你别急，
先去盯着。”
“好。”
狄仁杰匆匆出门，直奔灵宝寺正门而来。
当他抵达正门
时候，就看到队差役，正准备进去。
他停顿下，又无奈道：“可现在，人赃并获，法师被当场发现。除非有极为清楚证据，否则难以令她脱身。这就去那边盯着，看看到底是什
状况。”
“那，麻烦郎君。”
对柳娘子而言，阿弥是她生命中最为重视人。
除阿弥，她最感激人，就是明空法师。在她最为困难时候，是明空法师帮她。柳娘子最重恩情，如今明空出事情，她也心乱如麻，时间手足无措。
好在，狄仁杰尚保持冷静。
这个人……不似僧尼，从不见她诵经。有几次，还在她身上，闻到浓浓酒味。
她死？”
狄仁杰点点头，脸凝重。
“那……”
“还没有见到明空法师，因为寺中住持，已经命人封闭山门。
明空，杀人？
柳娘子下子愣住。
如果不是桌上黑猫喵喵叫个不停，她时半会儿也无法回过神来。
“法师那好人，怎会杀人呢？”
她用种难以相信口吻道，脸上更满是决绝之色。
“杨班头！”
为首人，狄仁杰认得，就是那长安县杨班头，杨义之。
“郎君怎在这里？”
杨义之看到狄仁杰，也有些疑惑，于是停下脚步来。
狄仁杰
他想想，对洪亮道：“你留下来照顾大娘子，若有什事，就去找周良。”
“西街胡麻子巷周二吗？”
“嗯，就是他。”
“知道！”
周良现在混得不错，在江摩诃手下可谓是如鱼得水。
本寺武侯可以进去，却无法进入。老孙已派人去通知县衙，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
“不行，不信法师会杀人。”
“喵！”
黑猫叫声，似乎是在回应柳娘子话。
狄仁杰道：“也不信。”
“不可能，法师不是那种人。”
狄仁杰苦笑道：“也不信，可是……刚才去找本地武侯，想要让他带前去查看。不想才出门就遇到他，是灵宝寺报案。寺中个沙弥凌晨打扫庭院，发现法师手持利刃，坐在具尸体旁。那死者，也是灵宝寺法师，法号明慧。”
“明慧法师？”
“大娘子认识此人？”
柳娘子道：“认得，却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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