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视线落在他那穿好衣服都难言里面紧实而又流畅线条上,滚滚喉道:“能麻烦你帮上个药吗?”
他将医药箱放在神子床上,当着他面,撩起宽松睡裤,将大腿内侧伤展示给他看。
他腿型很好看,黑色睡裤又将他皮肤衬得很白,晃得人刺眼,当然中间伤口也很夺目。
盛宴不好意思地向神子大人笑笑:“骑马时爽,大腿火葬场,自己下不去手,只能拜托你。”
“好,你忍着点疼。”他说得轻松好笑,神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上前打开医药箱,取出相对应消毒工具,给他消毒上药。
神子接过羽毛,掌心被羽毛柔软刮得指尖蜷蜷,束起高墙,无坚不摧心脏,土崩瓦解瞬。
这瞬,他想过放弃自己神子身份,只跟着自由,跟着属于自己名字走,像个平常人样,在这俗世中沉沉浮浮,度过生。
但瞬过后,那颗尘封已久,不见天日,刚得以见天心脏瞬间又冰封起来。他是神子,即使拥有名字,他又能够走到哪儿去呢?
z.府认可他,信徒认识他,天涯海角,不会有他容身之地。
“无聊。”
那刻,他忘却自己身份,忘记自己信仰,只有眼前即将到达目地和身心感受。
但快乐和自由都是短暂,过那瞬,他又理智地想起自己身份,不得不配合身份做过相对应神情。
“神子大人!”不待他愉悦面色冷淡下去,盛宴将手中羽毛吹飞,又抓住,“给你取个名字吧。”
神子错愕:“什?”
盛宴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自顾自地给他取好名字:“鸟翅上羽毛,自由象征。”
“不看,神子大人,能靠下你肩膀吗?”盛宴不敢看伤口地将视线别向边。
“靠吧。”只是个肩膀而已
神子大人打马从盛宴面前走过时候,难得丢给盛宴两个不算平静两个字。
盛宴望着他骑马远去身影,扬扬眉,无聊干嘛不将羽毛丢掉,口是心非男人啊。
快乐骑天马下场就是,回到酒店通洗漱过后,盛宴提着医药箱进神子房间。
“神子大人。”
房间里脱衣服脱半正准备睡觉神子大人,忙将衣服又穿回去:“做什?”
“翎!”
说完,他向神子伸出手,将那片他抓住羽毛,摊给神子看:“看抓住你。”
神子大人心脏跟着被攥下,他垂眸瞧着盛宴手中那根洁白而轻盈羽毛,喃喃道:“翎。”
“嗯。”
阵风吹过来,盛宴攥紧手中羽毛,将羽毛交到神子手上,问他:“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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