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虞听晚听到这个字再次吸气,胸中闷,“师兄竟然想直接将凤凰血剜出来吗?”
虞听晚觉得盛宴点人性都没有:“这血是隐藏在血脉里,除非炼剑时候主动将它逼出,否则谁也取不走。”
盛宴点头又问:“那若是你死呢?”
“……”虞听晚都快要疯,他宁肯遭受雷刑,也不想再跟盛宴多说个字!
“既然虞师弟不想说那便不说吧。”盛宴等会儿没等到虞听晚回答,也很识趣地不问,“回去炼剑。”
“师兄,知错,你帮帮吧。”但虞听晚还是对盛宴抱有丝希望,现在能够帮到他人只有盛宴。
“知错就不会让帮你。”盛宴垂眸瞧着他,“虞师弟,挨罚要心诚。”
“……”虞听晚被哽得无语凝塞。
“可是真好疼啊,师兄,五脏六腑都在疼痛,求师兄帮减轻点刑罚吧。”但虞听晚只有盛宴可以求助,只能不停哀求他。
“不要掉眼泪,水会度电。”看他眼泪不停地下落,盛宴好意提醒。
盛宴被陆明月放开飞去雷鸣峰时候,腿都在发软。
明明只是被亲下,什都没有做,但他神魂感受到那天烙印在陆明月神识里气息,发出震荡令人心悸。
等他回味过来时候,这才发现陆明月给他做道袍被他紧紧抓在怀里。
盛宴挑挑眉,将道袍放进芥子空间,降落在雷鸣峰虞听晚受罚之地。
“盛宴师兄!”见到盛宴虞听晚眼泪都要落下来,实在是这雷刑太疼。
说完人就不见。
“……”虞听晚看着盛宴消失不见人影,愣愣,真就这走
“……”虞听晚好想挣脱雷电束缚,剑劈死盛宴啊。
“盛宴师兄来雷鸣峰做什?”既然此路不通,虞听晚就只好换条路走。
“找你问点事。”盛宴也不含糊,“虞师弟确定你在黄泉小镇时候,真不知道魔族为什抓你吗?”
“不知道。”虞听晚口咬定,“估计是为身上凤凰血来吧。”
盛宴问:“这凤凰血现在能剜出吗?”
疼也就罢,偏偏这雷鸣峰除被劈得焦黑石头,连片落叶也没有,枯燥得想转移注意力都不行,就显得更疼。
盛宴颔首朝他示意:“疼不疼。”
“疼死。”虞听晚说话时候眼泪就将落不落,待到说完最后个字,眼泪这才颗又颗落下来,瞧着可怜极。
“疼就不会再犯错。”盛宴瞧着他那张被雷劈依旧楚楚可怜脸,朝他点点头,表示不错。
“……”虞听晚倒吸口气,又疼又气,真是给直男抛媚眼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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