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给你疗伤?”盛宴指尖聚起法力,正要去治愈他身上伤势。
陆明月却在他膝盖上蹭蹭,哭着呢喃:“师兄,你疼疼吧,好疼啊。”
不是身上疼,是心里疼,是那种珍宝被人践踏在地里疼。
“好,师兄疼你。”看他哭得伤心,盛宴没有安慰过人,也不明白怎安慰他,既然陆明月要他疼他,
但既然虞听晚是这种货色,他为什要留个冰清玉洁盛宴给他,他不配得到那好人。
虞听晚能做事,盛宴为什不能做?
陆明月眼中染起疯狂,哪怕是被天下唾弃,今日这个刀他是横定!
观峭峰,刚收功盛宴正准备歇息,他房门突然被人给推开。
他以为是柯暮云,向门口唤去:“暮云师妹,你还有什事?”
哼。”虞听晚瞧着彻底癫狂陆明月,倏然冷静下来,“这又如何?”
陆明月最近给观峭峰日日送饭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陆明月那点心思谁不清楚。
“就算烂透。”虞听晚也会往陆明月心窝上扎刀,“也是盛宴名正言顺未婚妻,你骂吧,骂得越大声越好,让全天下人知道是花瓶也好,下贱也好。”
“反正活日,剑宗就会给擦屁股日,谁叫整个修真界只有身上有凤凰血呢?只有可以为盛宴练剑。”
“你炼器天赋再高有什用?”虞听晚鄙夷地瞧着陆明月,“天下会炼器人比比皆是,但凤凰血,只有有。”
话音落,这才看到推开他房门人是身鲜血淋漓狼狈不堪陆明月,他略微疑惑:“陆师弟?”
“盛宴师兄。”陆明月步履蹒跚地走至盛宴榻前,强撑着爬上观峭峰那口气终于殆尽,个踉跄跌坐盛宴面前。
盛宴抬手去接,没有接住,他整个人像是被人抽干筋骨,软得不可思议,只能任由陆明月双膝跪于他榻前。
“陆师弟你怎?”见他这样,盛宴没来由地揉揉他脑袋,问他。
“好疼,师兄。”陆明月将脑袋放置在盛宴垂于榻前膝盖之上,眼中有泪珠滑落,“师兄,好疼。”
说完,他扔掉手中染血鞭子,高傲地从陆明月身上重重地踏过去,如同碾蚂蚁样在他后背碾压。
不过是个有几分用器奴而已,给他脸不是。
陆明月被他碾得内腑都快要挤破,唇中鲜血狂涌,但他没有认输,他大笑着看着虞听晚,好似在看个玩意儿。
“疯子。”虞听晚毕竟还指望陆明月给他炼器,不好真把人给弄残,丢句话,就走。
独留下陆明月躺在院中大笑着呕血,原本他还顾忌着伦理道德,心悦盛宴,不敢越雷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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