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又将脚步顿下来,恭敬地候在门边。
屋内,盛宴衣裳已经全被陆明月扯乱,他半撑在床上,瞧着陆明月正眼神危险地盯着他腰,知道陆明月要做什盛宴及时止住他:“今日还未洗漱。”
舜县没有温泉,沐浴都需要自己用柴火烧,他们这多人驻扎在这里,自然不可能日日洗漱,盛宴下令三日沐,昨日他才刚沐浴过,今日自然就没有热水供应。
陆明月端起旁内侍们放在榻边水,饮口含在唇中,点都不嫌弃地朝盛宴俯身而下:“无妨,孤帮盛将军洗。”
盛宴容貌生得很俊美,点都不像个常年征战沙场将军,其他地方也是,漂亮笔直得不像话,陆明月不仅不嫌弃,反而还嫌自己给盛宴给得不够多,不够好。
盛将军所言是极。”陆明月目光如炬地看着盛宴,又忍不住去吻他,边吻还道,“孤从前怎没有发现你好,嗯?”
若是他早些年发现盛宴,是不是就没有林京墨什事?
“殿下确定看得上从前?”盛宴不悦地捏下陆明月下巴。
“这倒也是。”被盛宴给以下犯上地捏着,陆明月倒也不生气,想着从前盛宴欠扁样子,内心阵无感,吻着他手问道,“为什你现在变得这讨人欢喜?”
盛宴沉默着不说话。
温热水触碰到盛宴,盛宴后背顿时僵,有股酥麻感觉顺着他后背直冲他头皮,额头上筋脉跳动两下,喉结跟着滚,及时抿住唇才使得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且陆明月洗得极为认真,每根经脉,每条褶皱都没有放过,犹如个不勤勤恳恳浆洗就拿不到工钱浆洗工。
盛宴垂眸瞧着他被撑开唇,温水在舌唇间反复流动翻滚,润得他唇瓣泛红,在屋内烛火照耀下有股说不出媚态。
尤其是在后脊背发酥那股感觉下,盛宴撑在身侧手臂青筋都快爆开。
“盛将军这次满意吗?”陆明月洗阵后,抬头见盛宴紧抿着唇不说话,像是点都没有被他举动触动到,但他那红得就像是用朱笔描绘过眼眶早就将他出卖,他将唇中温水吐出来,勾着有些发酸不太适应
陆明月也不在意,抬起他手用牙齿去磨他手腕上牙印,总归逃不过林京墨三个字,还好,他死,现在盛宴是他。
期间内侍们直目不斜视地将各类东西盛进屋,摆放好,再逐退下去。
就连陆忠也在这些人退下后,将陆明月房门轻轻关,大松口气。
终于可以下去歇会儿。
但刚要迈开脚步,又突然想到,要是待会儿殿下要叫水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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