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只能是他,只能是他陆明月。
“……不意外。”见陆明月又在咬他手腕上牙印,盛宴疼得眉心蹙下,但也没把手收回,任由他咬,“雍州人都过得太安逸,而幽王手上兵力又不俗,在没有粮情况下,又能破釜沉舟,雍王会败不足为奇。”
“但雍王也只丢稻城县。”陆明月重新把牙印咬出血,舔着上面血珠迷离道,“他还有其他几座产量大县,死不。”
盛宴痛并舒适着:“有稻县幽
原来他们有更深武器。
粮食。
翼朝百姓也不是不会留种,但是他们留种种出来粮食茬不如茬,只有雍州因为地质原因,每年都能够产出粒大饱满粮种,百姓们每年买雍州粮种都能够比他们自己种子多产出好几斗。
习惯买雍州粮种来种百姓们,久而久之就没留种习惯,现在战事刚起,谁都看不到这远。
但只要等到明年,明白百姓无粮种下土,整个朝廷都无粮可收,百姓自动都会向雍州投降,兵不刃血直取天下。
后呢?”
陆明月看他:“还有什然后?”
盛宴淡淡道句:“殿下打算当辈子太子吗?”
打仗只能让陆明月积累战功和军中威望罢,民心还是得靠民生来解决。
陆明月突然愣住。
真是好深计谋。
盛宴半夜是被陆明月舔醒,他见陆明月伏在他身上舔着他脖颈与耳侧,捏起他下巴与他对视:“殿下半夜来爬床,就是为来跟说这事?”
“当然不止。”陆明月顺势而下含住盛宴捏他下巴手,不住地用舌尖缠绕,“幽王和雍王战果出来。”
盛宴眼眸暗瞬:“谁赢?”
“幽王。”陆明月顺着盛宴手指,路吻上盛宴手腕,见到盛宴手腕上那个牙印还没有消,愣愣同时,又将自己牙齿覆上去,细细研磨,边咬边吻。
他不是正统太子出身,没有人会教他这些,或许教过,只不过不会教得那透,盛宴话点醒他。
他不可能只会是太子,若是这场战役他能胜利,他毋庸置疑将会是翼朝下任君王,除兵权,他还需要民心。
这天过后,陆明月将招募新兵事交给手下人去做,他则是去山野间,去田地间观察起百姓日常生活来。
得知因为战乱,交通不便利,又和雍州切断联系,百姓们都在为明年开春粮种发愁时,陆明月回来就爬上盛宴床,在他耳边铿锵有力地说道:“明年开春之前,必取雍州!”
怪不得他先前疑惑,为什只有陆裕在极力攻打朝廷,其他几位反王只是做做样子,行动并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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